意识到被戏耍,顾浅脸一红,色厉内荏地否认,“谁吃醋了?”奇怪,为什么觉得心跳的厉害。
还有这个傅筠生是怎么回事,又冲自己笑。
肯定又憋着什么坏心思呢!
“我吃醋了。”傅筠生一本正经地说。
顾浅皱眉疑惑,“你吃什么醋?”
“温靳玺抱了你。”
顾浅听了轻嗤,“这有什么,他还亲过呢?”他们曾经是情侣,还到了举办婚礼的地步,抱过不很正常?温靳玺虽然腼腆了点,但也不是守清规戒律的和尚。
瞥见傅筠生的脸色变沉,顾浅才意识到自己嘴快说错了话,大概老公都介意自己的妻子曾有过别的男人吧?
不过傅筠生不是普通的老公,他们没感情的!这么想着,顾浅又放松了下来。
“以后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你是有家室的人。”傅筠生面无表情,目光却灼的顾浅心慌。
“傅筠生,别忘了我们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而已。”怎么弄的跟真的似的,她才不信傅筠生会爱上她,虽然不想承认,但他那堆莺莺燕燕拉出来,哪个不比她有魅力?
“谁跟你说是逢场作戏?”傅筠生扯唇提醒,“结婚证可做不了假的,你是我名门正娶的妻。”
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撩的,顾浅有点招架不住,低头小声嘟囔,“什么名门正娶,我们可没办婚礼。”
“办!”
一个字,字若千钧,在顾浅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他今天是疯了不成?受什么刺激了?
“办什么?”顾浅蓦然抬头,身体紧绷,像是惊弓之鸟。
傅筠生扯了扯唇,坏笑,“你……和我的婚礼。”
“不,不用了,反正都要离婚了。”
扛不住了,溜了溜了。
顾浅脸一热,转身就逃,跑出去几步,又踟蹰着回来,有些难以启齿,“可不可以把你车也借我?”
她的车被砸了,还在案发现场,陆川说修好了给她送回来。
“不借。”傅筠生冷声吐出两个字,他在病房里闷的要死,她却抛下他去找别人,心里不平衡。
想想也是,上次把他车砸的那么惨,换她,也不愿借。
顾浅瞪了他一眼,“不借算了!”
小肚鸡肠的男人!
她就不信她借不到一辆车!
怎么又要走?傅筠生皱眉,盯着顾浅的背影喊道,“喂~”
声音嗡沉绵长,听着有些低落。
顾浅咬牙,烦躁地转过身来,“又怎么了?”
“你就这么走了,家里来人问我脑袋上的伤怎么回事,我怎么回答?”傅筠生脑袋上的白绷带太显眼,想让人不关注都难。
他一脸为难,仿佛顾浅不给他想出个解决之法,他就照实说。
“我可是个老实人,没撒过谎。”傅筠生低头,小声嘟囔道。
我呸,你没撒过谎?
若不是诊断书上写左腿胫骨粉碎性骨折,瘫痪在床无行动能力,她也不会大胆到赤手空拳地冲进病房取他的精。
那些翻腾的画面,让顾浅羞耻,她深呼吸,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顾浅急着去找曼舒,敷衍地挤兑他,“都这么晚了,谁会来?要来的也是你的那些莺莺燕燕,我不在你悠着点,别死在床上了,到时候我可不给你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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