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她从来不是这么孟|浪的女人!跟温靳玺确定关系,才献出了初|吻。
“你还见过谁的?”傅筠生冷了脸,眯着眼问。
顾浅哑言,她没见过别人的。
但这么说的话,傅筠生会不会嘲笑她?跟他万花丛中过相比,她就是个没人要的。
腿上一凉,顾浅崩溃,“你!你!只有你!”
傅筠生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脑海里浮现第一次床上的那抹血,他不屑地笑了笑,“那现在你肚里的孩子?”
“没有,没孩子!”顾浅脑子空白,只知道否认。
“没孩子就好……”
顾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筠生攻城略池。
起初顾浅守身抗拒,虽然两个人力量悬殊,但傅筠生腿上有伤,打起来谁也讨不到好处。
可傅筠生太知道如何治她,他眼睛微眯,“松开?”
顾浅把腿交叠紧闭,不管他怎么挠她腰,她都忍着不笑不松。
“你不松,我可喊了。”傅筠生笑的无赖,“如果有人进来看到……”他低头揶揄地打量着忐忑不安的顾浅,“我绝对添油加醋、夸大其词地数落你的虎狼行为。”
“卑|鄙!”顾浅气的眼红,可她清楚,就算顺从他,傅筠生也不会饶了她,她太清楚他那副送到嘴边必须吃干抹净的德行。
可她更清楚,不顺从他,他绝对闹得人尽皆知,看他以往的花边新闻就知道,他是个没脸没皮不怕人围观的混|蛋。
傅筠生太知道如何调动她的渴望,让她羞耻迎合。
打不过,挣不开,逃不掉,在傅筠生花样百出的折腾里,顾浅很快败下阵来。
她看过那么多年的书,都没傅筠生今天给她实践的姿势多,说他是三十年未开采的老矿,谁信呢。
他么就是一匹饿狼,一上午换了三,还这么精力旺盛,也不怕精尽人亡。
顾浅始终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同时又担心外面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男人都喜欢征服,顾浅以为她只要表现的呆板无趣些,傅筠生就会放了她。
可她又错了,哪怕她表现的像个死鱼,傅筠生依旧有兴致。
顾浅想,傅筠生很有当鸭的潜质,你就算给他根木棍,他都能给你表演出“宝贝,你真棒”的错觉,而那些去找鸭的老女人,通常都渴望得到这样的鼓励。
傅筠生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但遇到顾浅,每次他都失智地沦陷。
而此时,另一个病房看着监控的Elvira摇头叹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叉了视频,网购了三箱肾宝。
“你这样,我会觉得你不满意。”傅筠生拨开顾浅脸上的汗湿的头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顾浅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不满意,我就不敢停。”
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浅嫌恶地晃了晃脑袋,挣开他的钳制,头发甩的傅筠生眯了眼睛。
“满意!”顾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也是有气无力的。
傅筠生松了她,屈膝坐进轮椅,“我也很满意,那张卡你应得的。”
什么?顾浅又累又困,昏昏沉沉,猛地想到她从傅筠生那里抢的银行卡。
她忽睁开眼盯着傅筠生,不知道是被羞辱,还是别的,胸膛突然酸胀疼痛。
所以,他碰她,只是银货两讫,无关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