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雅那点小把戏,温靳玺心知肚明,只是不计较。
无关紧要的人,他连脾气都吝啬发作。
“孔钰最近忙着跟傅家合作,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你好好养胎。”
温靳玺片刻也不愿多停留,转身就要走,却被叫住。
“那孔鑫宝呢?”话脱口而出,徐舒雅才意识到心虚,底气不足地问,“会被判多久?”
“法庭不会只听你的控诉就给他判刑,没有直接证据,最多算是猥|琐,会拘留一个月左右”温靳玺顿了顿继续,“但孔钰已经找了律师,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
温靳玺没说这个要不了多久,究竟是几天,让徐舒雅惴惴不安,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孔鑫宝没有对她怎样,是她设计陷害的。
门晃荡着开了条缝,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谈话止步。
看着他走远,徐舒雅觉得心慌,没安全感地想依赖他,“靳玺,我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若是不忙,就别急着走,留下来陪我……聊聊天。”
“我还有事。”
徐舒雅看到灰色的老布鞋,知道有人在偷停,却丝毫不避讳,“顾浅今天闯进来差点把我打流产,我知道是我自作自受,不听你的劝非要留下他,弄的大家都不开心,可孩子是无辜的,你让她放过我吧,等孩子生下来,要杀要剐我都受着。”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方才语气过冷,听着徐舒雅哽咽,温靳玺声音缓和,“别想太多,我会保护你们母子。”
“我去叫医生。”
温靳玺拉开门,出去,顺势带上门,整套动作没半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