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比赛不结束,谁退出谁直播叫……”眼珠子一转,顾浅脱口而出,“床!”
顾浅白了傅筠生一眼,嚣张地指了指他,“包括你!”
“玩这么大?”傅筠生微眯着眼睛。
听出他话里的犹豫,知道他为秦韵担忧,顾浅嘴角挤出笑容,“你想直播?”
傅筠生挑眉,“这可是你说的。”
他往轮椅里一瘫,笑的慵懒,“别墨迹。”
这么急?就知道这丫是个色胚,顾浅在心里鄙视傅筠生,踱步过去捡起球,在两手间来回地运着,“谁抵赖,乱棍打死!”
顾浅就不信了,她这个每天在医院跑的脚不沾地的人,还玩不过傅筠生这个坐轮椅的,还有秦韵那个手下败将。
秦韵犹豫,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若是就这么灰溜溜被赶走,她又要回到那种人间炼狱般的生活。
总觉得这两人在算计她,可她却不能拒绝。
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小陈惨不忍睹地捂着耳朵。
秦韵跌倒爬起,爬起又跌倒,后来脚步虚浮的站都站不稳,嗓子都喊哑了。
眼前一黑,倒下再未翻身。
顾浅跑过去瞅了瞅,秦韵的脸肿的看不出五官,就像是一块青紫的发面馒头,这傅筠生也真能下得去手。
秦韵的眼睫颤了颤,眼睛肿成了一条缝。
她躺在地上旗袍歪了都走光了,顾浅替她理了理,于心不忍地澄清,“秦小姐,你刚才可看仔细了,砸你的是傅筠生,我一直在替你报仇,像你这么明事理的人,会做到冤有头债有主,不累及旁人的,对么?”
“你……”秦韵气的脸憋成猪肝色,勾着脑袋,手指颤抖地指着顾浅,你了半晌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继续?”
傅筠生转着轮椅过来,用完好的右腿踢了踢顾浅。
秦韵的眼泪流的汹涌,浑身疼的不能动,可怜地往后瑟缩着。
“她都伤成这样了,你不心疼?”顾浅低头嘟囔了句,“男人还真是心狠,爱你时满嘴蜜糖,没兴趣时心似砒霜。”
“不玩了,不玩了!”
顾浅挥了挥手,招呼小陈跟刘嫂,把秦小姐抬屋里去。
她抬脚就要跟上去检查秦韵的伤势,却被傅筠生伸着长臂给拦住。
顾浅撇了撇嘴,气定神闲地抱臂跟他耗着,“待会你的小青梅死了,你可别怨我。”
“她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傅筠生表现的比她还要冷淡。
口是心非!
顾浅斜了他一眼,不悦地问,“那你拦着我|干嘛?”
“比赛还没结束。”傅筠生轻浅地说。
顾浅晃着脚尖在地上画圈,不耐烦地应付着,“所以呢?”
“开始你的表演。”傅筠生笑了笑,欣赏地瞧着她。
“什么?”
顾浅一头雾水,困惑地看向傅筠生,看到他嘴唇翕合,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叫|床。”
“你小青梅都伤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的确是她先说不玩了,顾浅反应过来,脸红着往后退,绕过傅筠生往前跑。
“谁给你开玩笑。”傅筠生一把将人拽住,扯进怀里禁锢,“我可以给你当助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