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被羞辱的脸红了白,白了又红,气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一个断了腿且声名狼藉的窝囊废而已,傅家都羞于承认你的存在,养着你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活的苟延残喘有什么可得意的?真以为别人恭维你几句,你就有几千亿身价?不过是顶着傅家太子爷的头衔罢了,钱再多不在自己名下,有屁用?!
身体健全活好的男人满世界都是,若不是你还有用,谁稀罕对你这残废投怀送抱?
一层层的愤怒在胸腔里激荡,秦韵隐忍地笑着,“阿生,你……”
秦韵的手刚从傅筠生的领口滑进去,就被傅筠生抓着反折掰断,骨裂声伴随着开门声同时响。
顾浅拉开门走出来,就听到秦韵“啊”一声,狼狈地摔倒在地。
这是怎么了?顾浅止步,皱眉旁观。
“你要是敢动浅浅肚子里的孩子,我让你生不如死。”
秦韵被傅筠生那一掀,直挺挺地往后翻去,脑袋着地磕的视线发黑,浑身四分五裂的疼,她蜷缩着身子捂着脑袋还没清醒,又听到傅筠生冰冷的威胁。
她疼的说不住话来,却不接受这乱按的罪名,秦韵摇了摇头,不明白傅筠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说要动顾浅肚子里的孩子了?她就是有这心,想想会被唐瑰扒皮抽筋也不敢做啊。
顾浅原本还腹诽傅筠生太薄情,不管这秦韵做了什么,好歹是曾经爱过的女人,这推倒也太过分了,可听到傅筠生说这秦韵要动她肚子里的孩子,顾浅就不乐意了,你想跟他破镜重圆我没意见,等我的事了解,你想跟他生个足球队我也没意见,顾浅摸着刚来过例假的肚子,但你想现在动我的肚子,坏我计划,那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呃!”
顾浅清了清嗓子,刷了个存在感,端着正妻捉|奸的范儿,板着脸踱步走过来。
“浅浅!”傅筠生一把抱住顾浅的腰,脑袋枕着她柔软的肚子,委屈控诉,“秦小姐说你没钱没权没颜值,只会耍一些爬床的手段,妄想带球嫁进豪门实现婚姻脱贫,也不怕麻雀变凤凰闪了腰,她还说……”
秦韵目瞪口呆,她何时说过这些话?可她若是否认,显的像是她怕了顾浅似的,她气的脸色泛白,从不知道,男人也这么会挑事。
顾浅剜了秦韵一眼,抬手撸猫似的顺着傅筠生的乌黑短发,咬牙笑着,“她还说什么?”
“她还说她为了我已经离了婚,如果我不跟你分手娶她,她就弄掉你肚子里的孩子,让我们后悔。”
顾浅的手插在傅筠生的短发间,揪的他头皮发疼,傅筠生咬牙躲开,抬头已换了副沮丧模样,“我腿脚不便不能时刻护着你,要不跟我妈说说,咱换个老师?”
换走了秦韵,谁能保证后面没有赵韵、钱韵、孙韵……
傅筠生花名在外,谁知道他招惹了多少女人,况且就算跟唐瑰说了,她也不一定同意,最好的办法不是赶走她,而是让她惧怕。
“不用。”顾浅笑着轻吐两个字,目光却不善。
秦韵撑着站起来,惴惴不安地迎着顾浅的目光,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只是说了这些话而已,又没有真的做什么,顾浅难不成还能揍她一顿,捅她几刀?
“秦小姐,会打网球么?”顾浅撸了撸袖子,活动着手腕,瞥了秦韵一眼。
“嗯?”
秦韵微愣,不明白顾浅问这个做什么。
“会就好。”
顾浅推着傅筠生往外去,“那我们就三局两胜,你若是赢了,傅筠生就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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