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生冷笑一声,似在嘲笑她的幼稚,却还是从兜里掏出手机找到那张顾浅瑟缩哭泣的图片点开,举着手机将屏幕转向顾浅。
顾浅匆匆地看了一眼确认,脑袋里啪啪炸着愤怒的火花,她深吸一口气,“3、2……”
两人的手指都悬在删除键的上方,“1”掷地有声,却谁也没删除对方的丑照。
“傅筠生,你个骗子!”
顾浅咬牙切齿地骂道。
傅筠生挑眉,目光坦然,“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备份?”
又是死循环,烈日当空,顾浅不想跟他耗下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一个大男人非要跟我计较么?周围人来人往的,被人撞见丢人的还是你。”
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傅筠生没有丝毫动容,“放心,丢人我也会拉着你,零添加地跟人描述你是怎样饥渴的当街扒我裤子的,而且并非初犯。”
“并非初犯”四个字,傅筠生咬的死死的,顾浅气的跳脚,什么叫并非初次?她还扒上瘾了是惯犯么?
忽想起偷他精.子那天,险些被他从床上甩下去,貌似是扯掉了他的裤子,可那是意外!真的是意外啊!
被女的扒.裤子这么丢人的事,作为男人不是该捂着一辈子不让提么?难不成还是初.男耿耿于怀?
顾浅汗,她修的医学全科,从问诊到拿手术刀,她样样精通,可就是不懂心理学啊。
她试探着从专业的角度跟他解释,“我是医生,在医生眼里病人无性别。”
“那你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