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被温靳玺捏的下巴裂疼,收回视线反抗,“是谁重要么?”
结婚那天,他跟徐舒雅在酒店被抓,她哥去世时她孤立无援哭的撕心裂肺,而他跟徐舒雅的绯闻满天飞。
十年的爱,曾以为至死不渝,但在知晓他背叛那刻就心凉了。
“除了你,谁都行。”
顾浅仰起头,目光冷清。
温靳玺被羞辱的失去理智,扬手就是一耳光。
掌风在半空被拦住,穿着白大褂的Elvira嬉笑着露出脸来,“希望没打扰到你们。”他指了指床头的病人信息卡,“我来查房。”
顾浅这才注意到,李慧兰(温母)的主治医师那栏,写着Elvira的名字。
当着外人的面,温靳玺永远是要面子的,他恢复了理智松开顾浅。
趁着他去开洗手间,Elvira朝顾浅眨了下眼,顾浅连句谢都没有,拢了拢松垮的白大褂离开。
走出病房,走廊的尽头拐角处,顾浅猛地止步。
现在人大多懒散,哪怕电梯挤成鲨鱼罐头,也不愿走楼梯。
光线昏暗的安全通道里,傅筠生调着轮椅转过身来,低笑嘲弄,“不知廉耻的贱女人?”
他肯定是听到李慧兰骂她了,敢笑她?顾浅伶牙俐齿地反击,“偷听墙角的野男人!”
“挺登对。”傅筠生意味深长地弯了弯嘴角。
有种被调戏的抓狂,顾浅恼羞成怒,抄起手机朝傅筠生脸上砸去,“人!渣!就算天下所有男人都死绝,我都不会看上你!”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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