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伤的乌兰公主听闻宁乐郡主悬梁了,立即前来探望,可惜太医正在全力救治,无法见人,乌兰公主等了半个时辰之后只得打道回府。
宁乐郡主自尽的消息传开,宋府陡然热闹起来了,徐槿楹听闻噩耗,惊骇不已,急忙赶到宋府看望。
宋夫人以郡主不便打扰为由,谢绝了所有人的探望,其他人好说,但徐槿楹坚持不肯走,宋夫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劝她回去。
心急如焚的徐槿楹见自己留在这里不但帮不上忙,还增加了宋府的烦恼,只得先行回府。
上吊和溺水一样,结果不外乎两种,要么死了,要么活了,所幸乔弈绯运气不错,在老太爷和瑶环被宫里放出来的第二天,终于醒了过来,宋府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秦淳来宋府的时候,大难不死的乔弈绯正在喝茶,“你们都出去吧,本宫要和宁乐郡主说几句话。”
“是。”
只剩下两人的时候,秦淳笑嘻嘻调侃道:“乔弈绯,你这次玩得也太大了吧?我差点真以为你悬梁自尽了呢?”
做戏做全套,乔弈绯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若不是宋澜医术卓绝,技艺精湛,如何骗得过前来试探的太医?“这个结果你不满意吗?”
“满意!”秦淳笑了一声,靖乐皇妹自取其辱,章贵妃被皇上禁足,一连串的胜利他如何不满意?“太子此刻焦头烂额,恐怕顾不上去算计别人了。”
“你指的是…?”乔弈绯挑眉。
“父皇召乌兰莫图进宫商议此事,虽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但父皇随后就命内务府和礼部按照公主礼制备嫁妆,想来靖乐皇妹远嫁已成定局。”秦淳俊朗的脸上笑意弥漫,嘲讽道:“一开始就定靖乐皇妹出嫁,哪来这么多幺蛾子?太子这次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若太子没有这个意思,你又哪来好戏看?”乔弈绯将一杯沏好的清茶推到秦淳面前,“如果乌兰莫图的婚事定了,接下来便是乌兰公主了吧?”
提到这个,秦淳脸上染上浅浅阴霾,太子在围场设计二皇兄,没想到二皇兄早有准备,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太子一击未中,定然不会死心,说不定还会加上靖乐失利的损失,恐怕会变本加厉,在乌兰加玛身上下功夫,极力促成和二皇兄的婚事。
“你放心。”乔弈绯不以为然,“既然殿下已明确表示不愿,乌兰公主心高气傲,自然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秦淳眨眨眼睛,经过这么多事,他可不敢小看眼前这个脸上挂着天真烂漫笑容的少女了,试探道:“听说乌兰加玛和你关系不错,女人总归更了解女人,你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吗?”
乔弈绯笑得贼兮兮的,“想套我的话,没门。”
“本宫命令你说。”秦淳板起脸道。
可惜,见惯了他嬉皮笑脸模样的乔弈绯根本不把他的威慑放在眼里,抬高下巴,骄傲道:“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父皇亲封的郡主,你命令不了我。”
秦淳忽然想起乔弈绯曾经的戏谑,“说不定哪天我就和你平起平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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