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常太妃面色铁青,对徐槿楹也不客气了,“都什么时候了?你没看到渤儿浑身是伤吗?还和他置气?是嫌他伤得还不够重吗?”
徐槿楹不说话了,常太妃面沉如水,训斥道:“槿楹,不是我说你,你都已经是昭郡王妃了,要时刻以郡王府为天,不要总记挂着袒护你娘家弟弟,你娘没教过你要出嫁从夫吗?”
这时,太医来上夹板了,秦渤又杀猪般地叫了半天,徐槿楹就是再生气,也得亲力亲为地照顾他,帮他上药,清洗伤口。
太医走了之后,常太妃再次旧事重提,“你马上让你娘家兄长派人捉拿贼人,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皇城脚下对皇上的亲侄儿下此狠手?”
见徐槿楹并没有动,秦渤阴阳怪气道:“还说不是徐天舒干的?若真不是他干的,你护着凶手干什么?”
常太妃的脸已经阴沉得可以刮下冰霜了,饱含怒火,催促道:“槿楹?”
徐槿楹深吸一口气,缓声道:“母妃,我是可以传信给兄长,让他带人搜查,可母妃想过没有,若是深更半夜大张旗鼓搜查,明日只怕整个京城都知道郡王被人打了。”
常太妃一愣,她刚才怒火中烧,满脑子都是要把贼人抓起来碎尸万段,却忘了这一茬。
堂堂昭郡王半夜三更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还打断了腿,传扬出去,就算处死了贼人,昭郡王府的脸面也不好看。
秦渤的酒已经醒了不少,眼神开始躲闪,他从惠儿住处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宵禁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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