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粗嗓门道:“如果是这样,那唐家人也太不地道了,谁不知道唐公子和乔家那个叫李什么的女人不清不楚的?此时乔家若应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乔老太爷只有一个宝贝孙女,哪里舍得受这种委屈?”
有人意味深长道:“是啊,唐家大概想着乔家是商户,给足了脸面,哪有不上杆子的道理?哪想出了这档子事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两家都定亲了,就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保住唐公子的功名,对乔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大户人家的事谁又说得准呢?来来来,喝酒,喝酒!”
……
食客们津津乐道,说什么的都有,田媛媛听得分明,试探道:“绯儿,那金钱豹不会是你故意的吧?”
“怎么可能?”乔弈绯一脸无辜,“我养它的时间还短,哪想到它会突然发疯呢?”
田媛媛将信将疑,这事也太巧了,虽然她也看不惯唐家这做派,但看不惯归看不惯,到底是绯儿的未婚夫家,她也不好说太多,担忧道:“已经闹成这样,你以后嫁入了唐家,日子怎么过?”
“怎么过?”乔弈绯满不在乎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担心什么?”
见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田媛媛无言以对,自古民不与官斗,得罪了唐家,以后乔家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过了一会,田媛媛又道:“你祖父没罚你吧?”
闯了这么大的祸,乔老太爷不知要花多少心思善后,对乔氏来说,银子事小,费力事大,而始作俑者却还在这里游手好闲。
乔弈绯耸耸肩,有气无力道:“那还用说?罚我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又冷又饿,我都差点变成一块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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