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没有把这些打打杀杀的场面放在心上,这就是他的xiong襟广阔。
“那么你有什么办法吗?可以揪出学过五融神剑法的弟子。”
“锦豆,我知道你向来心思缜密,这次,可是被难住了?其实在尤恻的佩剑中,早已有了答案,何必过来问我呢?”
少楼主瞄了一下灯月,这个符师,倒是能够沉得住气,半天都会一声不响的。
佩剑?
北平皱的眉头最深。
灯月看了他的佩剑,企图在寻找突破口。
尤恻就把佩剑拿了出来,在想着他是不是在糊弄自已。
自已所拿着的佩剑,难道还会指认出那些弟子不成?荒唐!
只有锦豆反应过来了,忙道,“是不是学过五融神剑法后,所拿到佩剑的灵珠都会变色的?对吗?”
少楼主心满意足点了点头,“你一点就通,聪明。跟聪明的人说话,少了很多麻烦。不像有些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说了多少,都不会明白一分。”
明里暗里就是在说着北平,只有他才不会想到这点。
“多谢,告辞。”
话音一落后,尤恻就立即转身离开了。
锦豆本想跟了过去,却被灯月拦住了,“你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情,有我跟他就好了。”
也是!毕竟这次血洗任临宗的事情,是夜举所为的。
虽然尤恻的表面上,没有对她有过只言片语的责备,但是对妖兽一族,还是有点厌恶吧。
狐狸?
锦豆有很多问题就想问一问狐狸,为什么不会劝住夜举不要血洗任临宗?
反而助纣为虐!
如今的狐狸,真让人对他敬而远之。
还是曾经那个事事都会为了别人考虑的狐狸吗?
难道狐狸有了苦衷?
告别少楼主后,在半路上,锦豆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给狐狸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自已,然后就是不想面对狐狸早已变了的事实。
回去沥行宫中,锦豆就冲着举殿去。
况且,夜举向来会把战后的琐事交给月局去处理,他就回到举殿中。
君上!
锦豆站在窗口边上,只听着夜时质问他道,“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血洗了任临宗?是真的为了狐狸讨回一个公道吗?”
夜举面无表情道,“是的。”
不管如何的回答,夜时都不会重重惩罚他了,就仗着这点,夜举就可以有恃无恐!
况且任临宗平时在历川境中杀了不少的妖。
像那个作恶多端的临道真人,人人得而诛之,也不为过了。
夜举所做的事情,说不定历川境的小妖听了之后,只会欢呼雀跃,大快人心,不会替了任临宗的弟子觉得冤屈。
任临宗的弟子落得一个被举军血洗的下场,就是他们罪有应得。
北平想进去殿内时,被锦豆拦住了,在听着他们的对话,他贸然进去,也只能毕恭毕敬站着。
“你有事情瞒着我?”
夜时拿着死亡的眸色看了站在他身边的狐狸,始终都不敢动弹半分,就像是个冰冷冷的雕塑一样不动。
夜举挡在他们之间,“没有!你曾经从来不会过问我的事情。”
哪怕他在历川境捅出一个大窟窿,夜时也会尽力去弥补的。
有时候夜时觉得自已过于纵容他,他才会敢惹是生非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会派着北平前去血洗任临宗吗?”
“因为你唯唯诺诺,不敢动了任临宗,其实像他这样的门派,早就应该被灭了。”
没事,就经常在历川境中杀妖取丹,也只有夜时能够容忍他们。
“凡事,都要顾全大局。灭了一次任临宗,是很痛快,但你别忘了,临道真人手中的那个噬妖劫阵,只要启动它,历川境的小妖将会万劫不复,没有那个小妖能够成功逃出此阵的吞噬。”
到时候,场面何其悲壮,兴许,会比血洗任临宗还要凄惨百倍。
到处都是白皑皑的骨头和那些发臭的尸体。夜举做事就是莽撞,没有考虑到后果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