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临宗向来对其他的门派有求必应,从来不会袖手旁观。
“会不会是咚蓝呢?”
北平捂住自已的伤口,觉得这些面目可憎的修士下手真是没有轻重。
下次,北平出去沥行宫,得带上一批妖兵才行了。
锦豆把玩着储物袋,“若是咚蓝,就会扎了你几根魂针,岂不是更好了?”
咚蓝经常用了魂针扎人,况且他对修习剑道没有兴趣。
没有修习过剑道,咚蓝又怎么可能会在短短的时间内,教会了别人修习五融神剑法?
尤恻还在思考的时候,在沥行宫上空的不远处,就出现了任临宗的求救信号,使得他的脸上阴沉至极。
“告辞!”
留下此话后,尤恻忧心惙惙御剑而归,一般的情况下,任临宗极少会发出求救的信号。
距离上次发出这样的信号,就是在十年前,千面鹿妖丧心病狂进去任临宗,对修士大开杀戒。
那个时候,任临宗的弟子死了足足八十个,最后,临道真人费尽心思才将千面鹿妖重伤一顿。
“任临宗该不会出事吧?”
曾经锦豆被九分抓去时,他就是看到绞尘门发出来的信号,然后才折返回去门中。
“不会的。”
这个任临宗就像是一座巨山一样,风吹雨打,都不会倒了下来。
况且有了一个阴险狡猾的临道真人在保护着任临宗,别人想血洗任临宗,会有点难度了。
夜里,锦豆斟酌一杯妖花香血茶,想着加了自已的一点妖血,应该味道不会很难闻。
她用手指往着浩重剑一抹,鲜血就出来了,滴在茶壶里。顿时,屋内就弥散出一阵阵浓浓的妖血味了。
闻了闻后,锦豆就嫌弃味道了。
虽然小妖的造血能力极强,但喝着自已的鲜血,锦豆的心中还是有点抗拒,不管如何,喝血一事还是算了。
北平闯了过来,换了一件象牙白的衣裳,早已没有穿着之前那件破烂不堪的战袍。
如此看来,北平就显得清瘦了一圈。可能就是最近被修士刺杀的原因,导致他忧思过度了。
“锦豆,任临宗出事了。临近傍晚时,举王就带着一批精兵猛将杀了过去任临宗,说是为了狐狸讨回一个公道。”
北平当时路过举军的军帐时,看到夜举在亲自点兵选将。
他以为这是夜举在挑选一支可堪重任的精兵猛将出来,保护自已。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道理,北平十分的清楚了。
后来,他在时军的军帐中,听着妖兵们在私下议论着,才知道夜举带兵前去任临宗,想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的确夜举带着一批精将,在夜色降临的时候,趁着任临宗的弟子丝毫没有准备,就长驱直入,杀了进去任临宗中,
当时刀光剑影,喊杀声响彻任临宗的上空。
遍地都是冰冷冷的尸体,还有他们像是躺在血泊中一样狰狞不堪。
曾经的任临宗在此时此刻变成了地狱一般的地方,死气沉沉。
锦豆猛然浑身一愣,只道,“就是这个简单敷衍的理由?任临宗却惨遭举军血洗。”
想想,虽然曾经狐狸经常被别人欺负,打得鼻青脸肿,但也不是锱铢必较的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