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小心魂针的。”
拿出那把红折扇,白狐跟在锦豆的身后,步步走了进去那些灌木从中,就想着能够把这个修士给杀了。
锦豆又祭出两根银丝,重重把他从头到脚缠绕两圈。手脚都被银丝拴住了,他根本没有办法逃走了。
等到走近灌木丛时,锦豆那种期待的眼色就暗沉了下来。
“怎么是你?”
对呀!按照道理他应该跟灯月回去东遁阁了。不,橙往是弧心堂的弟子。
橙往客客气气跟灯月嘘寒问暖几句后,肯定会跟他分道扬镳了。
难道他还想跟灯月回去东遁阁蹭饭?
半缘粉准备祭出那把红折扇后,被锦豆及时拦住她,不让她伤及无辜。
可能白狐以为他跟咚蓝是一伙的,都会在暗中用了魂针去祸害别人。
“他跟灯月相识,不能伤了他。”
句句属实,就怕半缘粉用了红折扇重伤他了,锦豆还以为自已抓住咚蓝,然后把他捆绑回去给夜时,让他亲自认罪呢。
橙往挣扎几下,轻声唤道,“解开银丝呀!我可真的没有对你们使用了魂针。方才,我只是跟咚蓝对战,那些魂针不是我的。”
眼睛!
锦豆盯了他的眸子一会儿后,才确定橙往没有撒谎了。况且他铅白色的衣裳上,还有被魂针划破留下来的痕迹了。
橙往也没有必要跟她们上演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何苦拿了自已的小命开玩笑呢?
锦豆将捆绑在他身上的银丝拿走后,它重新回到她的手中,如同一团银光闪烁的细线一样,自然而然蜷缩在她的手心上。
“你怎么在这里?”
“咚蓝是我师兄,我肯定想要把他抓了回去呀!”
橙往xiong有成竹道,对自已的本领很是认可的。抓了咚蓝回去弧心堂负荆请罪,堂主必然对他所做的事情既往不咎。
“你别臭美了,又打不过咚蓝,瞧瞧你身上的伤痕,都不是拜了他所赐的?”
白狐直截了当道,完全没有留给他一分颜面。
“我又没有认真对付师兄,如果真的切磋起来,我也不一定会输了。”
橙往重重拍了手掌道,被银丝束缚过的感觉,有点心有余悸。希望下次,他就不想再被那根牢不可破的银丝束缚了。
等到他们各自离开后,锦豆就在冥冰浅湖上的亭子中坐着。
夜色降临,皓月当空。那些月色像是瀑布似的一泻千里,给地面上的景色披上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纱。
这次,她并没有跟夜时说了一声,自已可以独自修炼。
锦豆打坐调息时,却开始胡思乱想,实在没有办法静心下来修炼。
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夜时不动声色坐在她的跟前。
他深不见底的紫眸中暗藏着一分愠色、还有两分担忧、七分冷漠。
夜时正襟危坐,就希望锦豆可以给他一个合适的解释,或者理由吧。
她就不怕孤身一人在这里修炼,会遇到其他心怀叵测的敌人吗?
其实夜时出现在她的跟前,已有一刻钟的时间了,而锦豆就像是毫无察觉一样,只知道闭着眼睛在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