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豆看得出他被符气所伤,这个残留的符气有点熟悉了。
大抵就是灯月所画的道符,所以锦豆关心问道,“你遇到灯月,对吧?他怎么了?”
才几天的时间没有见面,灯月就出事了?灯月向来温文尔雅,是不可能主动对他动手的。
南方白浑身一愣,感觉到自已的血液有点逆流的感觉。
心中纠结一会儿后,立即道,“那个符师在前方破阵自救,不会命丧在那里。还是多点关心自已吧,一不下心命就没了。”
八级符师,断然不会这样轻而易举就被小妖所杀。会砸了东遁阁的招牌,也会让阁主难堪一分。
“你只留下灯月一个人在那里破阵?”
再次确认一下后,半缘粉就变得惶恐不安了。揪得南方白差点就喘不过气来,没有死在敌人的刀下,倒是被半缘粉揪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南方白拍了拍她的手,等到她松手后,就顿了顿语气道,“就在竹林的南边上,大抵走了五十米后就到了。”
他指了指那个方向,准备回头的时候,却不见了人影。
南方白开始懵懂了,瞬移术吗?
整个人活生生在这里,她们就没有关心一下。却跑去关心那个半死不活的符师,气人!
灯月应该不会有事吧?
半缘粉忧心忡忡,就怕他会死在那里。直至看到灯月从琴阵和妖脉之网形成一个结实无比的牢笼中逃了出来后,顿时满心欢喜了。
灯月整个人就显得有点疲惫,拖着沉重如山的身子就往着石头一靠,在休息一会儿了。
这次,狡猾无比的西偏墨在暗中偷袭,害得灯月被困在阵法中。虽然不会致命,但也会受点伤势。
想想,灯月就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破阵的时候,损耗了不少的灵力。当然,也画了几张双重符,用于破阵了。
“你怎么了?”
半缘粉扑了上前,略微看了他浑身的伤势后,就放心了,
这都是一些被蛇鳞割伤的皮外伤,只有他的后背上被琴弦割伤了。
灯月摆了摆手,嘴角残留着一抹笑意,“不碍事的,就权当跟西偏墨切磋一下功法。”
西偏墨又不敢正面单挑,只会暗中使用了一些卑劣下贱的手段。
害得灯月平白无故受伤,半缘粉恨不得就砸了他的虚炫六血琴。但那个上等的法器,恐怕难以砸坏了。
灯月微微换了一个位置,感觉到伤口上残留的一些妖息在慢慢游动着,“就西偏墨和千面鹿妖联手对付我,我才会受了点伤,若是单打的时候,我可能不会输给他了。”
道符,还是很厉害的。
锦豆替着他把落在肩膀上的那些落叶拂去,“不管怎么样,你要事事格外小心。一个人打不过他们时,可以搬救兵呀!”
东遁阁应该会有自已门派中专属所用的信号!
至于其他的事情,锦豆就不知道了。兴许,灯月也不愿意讲了。
灯月挪动一下身子,感觉到背后的衣裳有点被汗水浸透一点。当时被困在阵法中,得使用符力破了阵力后,这样才能成功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