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逸眉梢一动,淡淡的声音道:“俗话说帝王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沐家执掌兵权拥兵自大,身为帝王岂有不忌惮的道理?
它日王爷荣登大保,怕也会是这样的心情,所以此时说这话言之过早,等王爷成了东宫太子,这件事咱们再议,喝茶。”
元朔临唇角一动被萧承逸说的无语反驳,他没忘记自己和萧承逸打的赌,这东宫太子的宝座会不会属于他还不好说。
他不在多想,端起面前的茶饮了一口好奇的问道:“不知县主身边的那个小和尚是什么人?”
萧承逸道:“他原本是玄渡的徒弟,被我收养,如今改名叫佑安。”
“玄渡?”
元朔临有些意外:“你和玄渡之前就认识?”
萧承逸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就是我之前听说梵圣寺内有位高僧据说无所不知,通天晓地,我心中好奇便去拜会。
奈何我去的时候他已还俗,寺内就只剩他这个小徒弟,我见他可怜便把人带了回来,在兴平县内的医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玄渡。”
元朔临想到玄渡那人,论气度、风姿、相貌他的确高人一等,且他总觉得玄渡对嘉禾的态度有些不同。
可如果两人真有什么,玄渡又怎会没同他们一起回京?
那个男人同萧承逸一样,让他猜不透。
元朔临拧着眉沉思了半响才道:“玄渡公子是嘉禾的救命恩人,只是本王都没来得及好好答谢他。”
萧承逸笑了笑,慢悠悠的品着茶水道:“总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