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玄渡却是一个旋身将元嘉禾护在了怀里,替她挡住了百姓的谩骂和袭击。
元嘉禾抬起头看着为她挡住风雨的玄渡眼眶一湿,自责道:“对不起,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
如果不是她非要让陈智勇跟她道歉,就不会连累玄渡被百姓攻击,百姓只相信眼前看见的,他不会管玄渡是不是真的已经还俗。
只要他没有蓄发,他就是个和尚,他和她在一起,就是犯了清规戒律,天理不容。
“是我连累了你才是。”
玄渡垂着眸子看她,百姓说他什么他都不会介意,他介意的是那些无知的百姓将脏水都泼到了阿鸾的身上。
她不该承受这些。
元嘉禾摇着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就在这时巡逻的官兵赶了过来。
陈智勇见状忙道:“李捕快来的正好,快把这对有伤风化的狗男女给抓起来。”
领头的是兴平县府衙的捕快,看见陈智勇那姓李的捕快拱了拱手好奇的问道:“陈公子,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陈智勇道:“这和尚不知是哪个寺庙的,光天化日之下竟同一个姑娘在此幽会被我撞见,还打伤了我的护卫,简直罪不可恕,该让县令大人好好的查一查才行。”
“竟有这种事?”
李捕快望着玄渡和元嘉禾,却是心知肚明,就算是和尚和人私奔那也是私事,官府也管不了。
想来这两人一定是得罪了陈智勇,这陈智勇是县令的侄子,在兴平县横行惯了,谁也不敢得罪。
他一个小小的捕快更是开罪不起,于是一声令下:“将他们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