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段时间里便迷上了佛学,准确来说是二零一一年的春天在市里的普光禅寺向我挥了挥手,当时正在禅寺附近的一家高档度假酒店里从事着服务生的工作,在某一天的夜里收拾盘子的时候从耳朵里听见一声又一声的钟声在响。
我便向同事们发问:是不是附近有寺庙啊!一位同事立马答道:你才知道啊!都来了快一个月了吧!
我便在某一天的下午神出鬼没的走进了寺庙里。
普光禅寺并不是一座名刹,而是一座在旧社会里一个老太监的家庙,庙里的主持方丈是相当的年轻的,在当时应该是不过三十岁的模样。
普光禅寺里的大雄宝殿在当时方建起,这是一座很小的庙,但在当时却是我在市里的唯一一个的可以去清净身心的地方,也可以消除我整个人的疲劳感和初入社会的不适感。
在大概半年后我从市里乘车返回家中的时候在火车站碰到了转车回寺的柏林禅寺的僧人,互留了电话,便从此展开了我对柏林禅寺的拜访。
那是在一个深冬的下午我乘车按照地址来到了柏林禅寺,在客堂告知了想要拜访某某法师,但知客师傅却告诉近期在禅七,师傅不能随意出门接待,后来我才得知禅七便是闭关修行的意思。
在当晚被灰溜溜的赶出了寺庙,乘着当晚的客车便又回到了市里结束了一天的行程。
在北京的大部分时间里经常光顾一家书店,书店的主人经常会送一些佛教的书籍来结缘,我在当时便把一本本的佛教基础读物揣进了口袋,回到宿舍以后如饥似渴的在咀嚼着书中的内容。
南怀瑾的书我大概都是读完了的,净空老法师的书籍也是涉猎很广,星云法师的书也是我的案头必备之书。
那时的佛家典籍便把我青春萌动焦躁不安的心灵牢牢的拴在象牙塔里。
当时听朋友们说起龙泉寺是何其的出名,是继少林寺之后的又一个网红名刹,听说好几个清华北大的高材生都在哪里出家修行。
我便在网上拨通了电话问:请问近期有皈依法会吗?
当时的我已经学佛五年,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是可以考虑接受皈依的。
就在那年的五月一日我便在龙泉寺正式的皈依成了佛教的一名正式俗家弟子,皈依师傅正是名噪一时的上学下诚大和尚。
不知为何就在那一年的冬天我的皈依证因为搬家的缘故无意间将其丢失了,再也找不见了,当时就预想着可能有事将要降临在自己头上。
果然在一八年的时候师傅学诚大和尚便被查落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