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赵老师这个人,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长久以来羡慕和模仿的对象,但却一直没有办法超越,就像在社会里流传着的一句社会谣一样: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说起来他的经历也是十分坎坷的,他出生在河南省偏远县市平顶山市的一个农村的书香门第,家里几代人都是读书种子,但一直家族都是比较保守和低调的,老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喜欢国画。
所以赵老师是从四岁就开始学画了,在高考中一举考上了名声鼎沸的中国八大美院之首的清华美院。
众所周知的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考一个二三流的大学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儿了。
没想到的是赵老师在当年一举便拿下了清华美院的录取通知书。
听赵老师回忆起他的过往:他如是娓娓道来,他在大学期间就开始在社会上给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白富美大小姐们教授美术课了,当时确实小赚了一笔。
当很多同学都是大学一毕业就结婚或者继续深造的同时,赵老师也做出了抉择,那就是去北服继续读研,他这次读的不再是油画了,而是学了一个服装设计。
但等到研究生毕业已经二十七八的他最终选择了和朋友合伙儿开了个画室,教授学龄前儿童和准备参加艺考的孩子们补课和进修。
赵老师也是在高考中连连失利了三次,最后二十一岁才真正实现了人生的一个转折点爆发点,才真正的进入了艺术的最高殿堂清华美院。
毕业以后便在清华大学的西门外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门脸和朋友两个人一起担任主教。
一步步从小做大,一步步去跟一个又一个学校谈合作,从最初的只教授低龄生的业余培训班儿到能同时容纳几十上百人的大型美术培训机构。
老师们也是在一年年中逐渐多了起来,有亲戚介绍的,有的是朋友介绍的,更多的还是从高校直接对口过来的美术高材生。
记得当时有个教我素描的老师是西安美院毕业的,名字姓甚名谁在今天早已经不太记得了,和这个老师接触的时间并不算太长。
从一五年拜在赵老师门下至今已过去了整整五周年。
当时我时常挂在嘴边儿一句话:我今年都二十一岁了,学油画能学好吗?他说:你今年才二十一岁啊!我是二十一岁才考到的清华美院,梵高是三十出头才开始的专门绘画的路程。
暗示我比他们年轻多了。
当我看到在画室里确实有一些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年人来学习油画的时候,他们的精神确实挺让我触动的,让我深深的为此感动不已,试想着:人这一生都快过去了,已经步入了花甲古稀耄耋之年还能如此专心致志的抽出闲暇时间来学画,真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啊!
这让我这个依然正青春年少的孩子是何其的钦佩啊!
赵老师还在一次请我喝了一杯黄酒,那正是在隆冬季节,我在挣了一笔钱以后给他买了一些水果送了过去。
第一次品尝到这个黄酒,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个外乡人的归属感,从内心里发出感叹:我不再是个要饭的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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