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拜师学艺就跟了五年,我中途再也没有拜过其他的文学老师,一直跟着汤老师在一步步的学习着,由浅入深,从小处着手,一步步的再往大处去深挖。
就在前几天和汤老师通了一个电话,问汤老师在哪里?是在湖南还是在深圳,汤老师斩钉截铁的对我说:当然是在深圳了。
这句话把我内心紧张的心理拉到了极致,我这人本来就是一个敢打敢拼的人。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把人都放到了首都,不图来个大爆发,最起码能拉起来一支队伍。
我的人是越打越多的,在这两年几乎随着市场的变化已经是化整为零了,但还是有一批追随者的。
前两天跟老总沟通过了,派重兵镇守首都,已经调了大部队压上去,我的人已经也快到了用武之地了,不干多了,争取干它个满堂红。
在南方也是多方周旋,争取能把自己最后的一段日子保住,要不然最后的路都不保了,也是为了存续有生力量,必须加大兵力去首都抢地盘,去晚了怕是连毛都不剩下了。
我这个人说实话也不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但在这个社会上混就必须给自己留路,哪怕把人给我干死,也必须干下去。
我这个人确实没啥能力,但我脾气还是挺大的,不是说我怎么样,出门在外就是为了挣个钱,谁会嫌钱多呢!
不都是盯着自己腰包里的钱又在盯着别人钱包里的钱吗?
要不是疫情的突然爆发现在最少都已经在首都试炮成功了,就算干不了两百万也至少要干一百万吧!
这个时候就是真刀真枪的干的时候了,我也有可能一战成名,不为别的,就为了不给首都市场的丢人,就算再难也得拿起刺刀往上顶。
南方不是我的首选,我的首选在北方,北方才是我的老巢,北方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北方,我是个矮个子的北方人。
在我们北方人的心里永远都是金戈铁马,白马啸西风。
我自认我不是闯王李自成,有可能别人一直会觉得我一直以来的笼络人心的手段就是用钱去收买。
钱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看是不是志同道合,在我们的心里永远是对钱充满着欲望的,要不然谁跋涉千里来到这个异地他乡呢!钱才是最实际的。
想惊天动地,必须沉住气,等后期了,八百里连营,梦里几回生死,一声号角声起北方就此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