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不到十九岁便一人孤身求学,没有亲戚朋友的关照,一步步走来都是靠自己一双手和一双脚。
身为农村户籍的他处处被人瞧不起,处处受欺负,好强的他就算是在受了欺负之后也无人倾诉,因为身边都是比他年长的人早已学会忍气吞声,可血气方刚的阿良那受得了长此以往的欺负,所有的这些苦在心底日积月累。
父母倒是长打电话,可父母大多关心的还是孩子好好学,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以此勉励努力学习。
在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还是个孩子,心智还未成熟,他好奇和关注的更多的是社会的正能量,而残酷的现实却教会一个小h漂的成长。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陌生的街道在多年后慢慢变得清晰,而这一切又需要一个孩子在过年不回家一趟的打拼岁月里变得成熟起来。
阿良一直忙忙碌碌,家里催谈恋爱他却若无其事,因为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姐姐,就是比自己大的女人,找不到就不找,要找就等自己成了大叔找个更好的更年轻的。
大概到二十六七岁时阿良还是独身一人,他被挑剩下了,成了名副其实的剩男。
中途有过几段短暂的算得上是恋爱的恋爱,最终还是在女方索要高额彩礼下都未结成正果。
阿良在心里想道:一个女孩儿要二十万彩礼,二十万彩礼都够自己买房付首付了,也够做生意租门脸和资金周转了,为何要在一个女孩儿身上花这么多钱。
二十万对阿良的家庭来说是笔不小的数目,可以说是天价彩礼。
另一个女孩儿听阿良介绍着自己在省会某某图书批发市场去过,家也在附近。
女孩儿因此错以为阿良是省会的孩子,开始讨好他,之间的话语也多了起来,阿良终于忍不住说自己是省会下面一个郊县的,在县城里有房,女孩儿最终果断的拒绝了阿良的示爱,并举报了他,说他涉嫌性骚扰。
阿良的几次失败的恋爱都是还未开始,就已结束,他已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内心的冷落和孤独,开始自我反思道:难道是他自己哪里做错了吗?为此思索着彻夜未眠。
在第二天早晨出门去宿舍楼下吃早餐的路途中看到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学生模样穿着白色超短裙和白色体恤踩着高跟鞋和一个中年男子手牵手从宝马车里出来走进了一家高端的咖啡厅才下意识的发现自己是这么没用,没本事。
最基本的东西就是他没钱,他是个穷人家的孩子,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尤其是在这个疫情期间他还要远在异地他乡从事短期工来养活自己,他一下子感觉人生似乎已经毫无希望,他打开手机搜索着今天的疫情动态,当点击到sh已经复工。
他终于长舒了口气,好似人生又看到了曙光,感觉自己这没日没夜的苦日子终于快熬到头了。
在sh市最新的招聘信息里看到有招聘跟组演员的,月薪是一万加,他自忖着:他之前在学校里就是文艺委员,在学校里还曾带队和别的学校搞过文艺汇演,他当时演的是关公战长沙,没想到的是在十几个学校中居然得了个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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