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碰见她应该是在前天上午吧!
当时把她拦了下来问她有无出入证,她说没有!她是和园林工们一块儿干活儿的。
差不多已经有两个月左右在周围没有见过女人了,尤其是疫情期间,女人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我猜想着今年的疫情这么严重,开工日期肯定会一推再推,那些着急抱孙子的家长们大多应该都会趁此时难得的假期催促自己的孩子抓紧时间备孕造人。
在年前回到家中的那段时间父母甚至已在老家为我寻摸上了一家的姑娘,听说是幺老姑介绍的,让我过年的时候回家正好相一下亲。
母亲甚至在大年三十晚上还在关心此事,这时的疫情已经爆发。
幺老姑打来电话说:那女子今年不回家过年了,听说在外面已经有人了。
母亲停顿了几秒钟后电话那头传来幺老姑安慰的话说:现在的小年轻人都这样。
缘分来了自然就来了,现在晚婚晚育也特别正常。
我似乎顿时舒了口气,我长这么大从没有在父母的安排下相过亲,也不知道回家后相亲时该说些什么话。
也有可能女方和我是一个思维的,都想着:这都是啥子年代了还相亲,现在满大街都是男的女的。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这句话说的似乎很对,哪有一上来就彼此互定终生的,婚姻是件大事儿,现在结婚都能离,上了床的女人不是自己老婆。所谓的同床异梦各取所需的婚姻太多了。
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儿也不会去找一个跟自己没有丝毫感情的女孩子,就算是我看上了人家,人家也不一定看上咱啊!
就像朋友之间的交往一样,礼尚往来都是相互间的,哪有一味的付出没有回报,哪有伯牙鼓琴子期不会欣赏之友。
就像为人处世一样,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中国自古以来都是仁义礼智信来传家和兴国,讲究礼仪的礼仪之邦。
姑娘盘着头发,远远的望去看着背影有几分瘦削感,显得那么脆弱,那么弱不经风,一阵风刮来好像就能给刮飞了似的。
看着看着便入了神,她戴着口罩完全看不出她的模样,衬托的更为神秘,但又是那么的接地气,完全不是在首都见过的那些风尘女子,大长腿网红或白丝袜黑短裙的都市白领们的风骚妩媚。
完全就是一个邻家姑娘的韵味儿,从她的穿着打扮能隐隐约约的感知她的年纪并不大。
没想到在你来我往的一句句交谈中发现她并不会普通话,听她的口音能听出她应该是石市周边的人家,具体是哪儿的也猜不上来。
在执勤中也只能尽量的给予一些力所能及的关照,男人不易,女人更为不易,要生儿育女,要伺候公婆,万一有不顺心的时候离婚,最受伤害的也是女人。
怪不得有那么多的演员和普通人因出轨而离婚后都是选择净身出户,一是为自己的过失负责,二是为了让女人能有个更好的归宿。
她连续好几天都是一个人单独进出,拦住她好几次都说自己是和园林工们一块儿干活儿的。
我看她是女孩儿也没好意思拦她。
在今天下午可能是石市的疫情已经逐步解禁了吧!但各院校的开学日期却是久久没有定的下来。
小李跟我唠着嗑儿说在南方都已经有很多学校公布了开学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