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冷冰冰的一番话,顿时就让盛怒之中的孙得寿冷静了下来。
孙得寿也意识到,自己过于偏袒古尘四人的举动必然使得在场众人心中很是不满,众人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自己若是再继续这般下去的话,说不定就会引起众怒,到时候自己在北山州的名声恐怕真就无可挽救了。
只是宁恒刚才那番话骂的实在是过于难听,再加上木桩上那明晃晃的几个大字,让孙得寿格外的恼火,一时怒急之下,才会有些失去理智。
孙得寿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动手,恶狠狠的看了宁恒一眼,骂了一声竖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长剑收入囊中,看样子是不准备再喊打喊杀了。
柳乘风见状心底里也是暗暗松了口气,他倒不是担心宁恒会被孙得寿如何,毕竟刚才宁恒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应当是不弱于孙得寿多少的,即便是真打起来,宁恒应该不会吃什么亏。
柳乘风担心的是孙得寿万一有个好歹,药王孙氏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不仅仅是金乌宗和宁恒要倒霉,自己也恐怕要脱不了干系。
“竖子,将那木桩毁去,再向老夫赔罪,此事老夫便不再追究。”孙得寿以命令的口吻对宁恒说道,脸上尽是对宁恒的厌恶和仇视。
宁恒呵呵一笑,转身便走:“木桩就立在这里,有本事你孙得寿自己进来毁掉它。”
说话之间,宁恒就已经进入了金乌宗山门之内,不再理会外面的众人。
“混账!混账!”孙得寿又是被气得不轻,连声大骂。
柳乘风也很无奈,看了一眼那立在金乌宗山门内的木桩,尤其是上面那几个字,实在是有些忍俊不禁,这木桩子可真是太要命了,怕是会成为孙得寿身上的污点,根本洗不掉。
这根木桩树立得越久,孙得寿的名声就会越臭,可偏偏孙得寿也没有办法硬闯金乌宗,只能站在外面干瞪眼,气急败坏什么也做不了。
古尘四人也不想再在这里逗留,他们自认为败给了宁恒,脸上无光,只想早些回到北华州去,将此地发生之事告诉北华中众人。
“我等四人告辞了。”
古尘四人向着柳乘风和孙得寿一躬身,随即便果断离开。
那些看热闹的人自然也是一哄而散,这里已经没什么热闹好看了,自然不会继续留在此地。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了柳乘风和孙得寿还留在此地。
柳乘风也想走了,但孙得寿却是赖在这里死活都肯走,一直叫喊着让金乌宗之人毁掉这根木桩,柳乘风没办法,只能不断劝说孙得寿。
孙得寿被柳乘风劝得有些烦了,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尽帮着宁恒那无礼竖子说话?莫非你柳乘风收了金乌宗的好处不成?”
柳乘风本来心里就腻歪,一听这话自然是心中更为不快,哼了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懒得再理会这个不要脸的玩意,直接拂袖离去。
柳乘风一走,金乌宗山门之前就只剩下了孙得寿一人。
孙得寿也不想留在这该死的金乌宗,实在是那木桩子让孙得寿无法释怀,无论如何都要将这木桩子毁掉,否则这木桩子一直立在这里,他孙得寿就一直要背着臭不要脸这个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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