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宗山门之外,一群白袍炼药师聚集在此,而站在最前面的人,正是数日前被宁恒暴揍一顿的李家小丹君李天墨。
李天墨一身素白长袍,身形显得格外挺拔,乍一看绝对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朗青年。
可惜那软踏踏的鼻子实在是有些碍眼,完全破坏了李天墨潇洒俊朗的风度。
鼻子是被宁恒打的,几天的时间自然难以恢复如初,李天墨虽说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但他咽不下心中这口气,因此才会这么急匆匆来到金乌宗要找宁恒算账。
在李天墨的身后,除了一部分李家的炼药师之外,还有药师会的人,他们都是跟着过来看看热闹。
在李天墨的身旁,有一位神情古朴的老者,一身灰色的长袍,显得很是沉稳。
老者看着金乌宗的山门,对李天墨问道:“那宁恒真如你所说那般嚣张跋扈?”
李天墨咬牙切齿的说道:“此人嚣张至极!在药师会动手伤人,依仗着有总镇府的人撑腰而无所顾忌,实在是我药师会的耻辱!”
灰衣老者点点头道:“既然如此,确实应该要好好惩治一番,免得让此子败坏了我药师会的名声。”
李天墨闻言,心中便是一阵冷笑,他此番为了对付宁恒,可谓是花费了大力气,把这位灰袍老者请了过来,只要自己在炼药术上面击败了宁恒,就可以让宁恒失去炼药师的身份,同时断绝金乌宗与药师会的一切来往,让金乌宗在北山州成为所有炼药师的公敌。
“宁恒!除非你躲着不出来,否则此番必让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李天墨心中暗暗说道。
一众炼药师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山门之中人影攒动,宁恒带着几个长老慢慢悠悠走了出来。
一见到宁恒,李天墨脸上就满是恨意,尤其是自己的鼻子,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宁恒十分坦然的走出了山门法阵,朝着这些炼药师看了一眼,随即笑了起来:“怎么?诸位聚集在我金乌宗山门之前,是想要加入我金乌宗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在下倒是十分欢迎。”
李天墨闻言大怒:“姓宁的!你在药师会打伤了我,此事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
宁恒一脸不屑的瞅着李天墨:“你说你鼻子被打烂了都还在外面瞎转悠,我要是你就躲着养伤了。”
李天墨气得差点没有破口大骂,那灰袍老者一挥手,示意李天墨退到一边。
“你便是金乌宗的少宗主宁恒?”灰袍老者沉声问道,眼神也在打量着宁恒。
宁恒不认识这个灰袍老者,但看他腰间的令牌就知道是一位三品炼药师,当下微微拱手:“在下正是宁恒,不知道前辈尊姓大名?”
灰袍老者哼了一声:“老夫徐长顺,身为药师会的监察使,闻听你宁少宗主在药师当众出手伤人,可有此事?”
宁恒眉头微微皱起,没想到连药师会的监察使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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