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插嘴,咱接着讲啊。这不前几个月她哭着喊着要下嫁给魔族,结果大婚那日却去杀了素来最器重她的掌门渊远,后来叛逃五峰又勾结魔族杀上五峰,也不知扯着什么疯非要手刃沈清寒座下弟子季绯月,结果兵败就是这个下场了”
“啧啧,仙门的人平日里装得跟啥似的,还不是照样这么恶心”那个粗犷的声音又想起,“话说,咱这里是不是好几年没来过女人了,刚才听姓沈的说这娘们明天就要行刑了,不如今日玩玩?”
一人起意,众人便依次稀稀落落的出声同意了,当真是极致的丧心病狂了。
苏挽歌坐在角落里原本只把这些人的话当个屁放了,可话锋偏转,她锐利的眸子里慢慢眯起危险的光。忍着身上铺天盖地的痛意,她撑着身后的墙慢慢的站起来,拿下插在发梢间的簪子,扭动其上的一处机关,锋利的刀片被推了出来。
看着黑暗中摸索着快要靠近她的人,苏挽歌眼中冷光泛滥,唇角微勾:我苏挽歌可以高贵到让世人瞻仰,亦可以卑微到连一粒尘埃都不如,任人踩踏,但还不至于连这些烂泥都可以践踏她。
不小心踩到一处软绵绵的东西,苏挽歌缓缓的蹲下来,探了探那人的气息,是个瘦弱的将死之人,体格略显娇小。
心中打起另一番主意,簪子在暗夜里泛着不近人情的寒光,慢慢的移近那人的脸。
迅速将他的衣服扒拉下来同时脱下自己破烂的外衫。那人身上的衣服臭烘烘的,她却眉头都不皱的披在自己身上,转而将自己的外衫披在他身上。
伸手捏着他的脸,簪子上锋利的刀灵活探人那人口中,下一瞬那人口中鲜血横流,发出痛苦的喊叫声。
“不,别过来”苏挽歌假意害怕的叫出声,压过了被割舌头而发出的声音。
“哟,在哪里”听见声音,那群多年未碰过女人如饥似渴的快速靠过来。
苏挽歌用力捂住地上那人的嘴同时按住他的动作,随即快速的扒下他的裤子,干净利落的将他身下的物件割了下来,鲜血沾满她的手。
牢笼中的人蜂拥而至,苏挽歌悄然退出那一片区域。
摸索倒一具软绵绵却不断挣扎的身体,那一群男人兴奋的叫了起来。
“刺啦”牢笼中传来衣物被扯烂的的声音,不多时便传来“欢愉”的声音和呜呜的哭声。咋一听,就像一个被人屈辱之极而发出的哭声,多映衬这场面。
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多少年没碰过女人的人,估计连女人长什么样都忘记了,但凡是个没带把的人,都可以错认为是女人。
苏挽歌将手上的污血随意的往墙上揩了揩,撑着快要虚脱的身子,握着锋利的簪子慢慢的走向那个挤满了人的角落,
一个时辰之后,牢笼归于平静,浓重的血腥味充盈着每一个角落,恶心得让人快要干呕。
一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突兀,她靠着墙颤颤巍巍的坐下,将那把簪子缓缓的插入发间,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
“这下……安全了吧”她呆呆的低喃道,又道:“是要死了吗……?好累啊……”
后来也不知从传出去的消息,云清峰主在行刑的前夜被多人随意糟蹋蹂躏,后来传着传着成了被万人骑。可怜她一个女孩子家,遭遇这种事却多被人拍手称快,道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