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是看不到吗?”温婉笑道。
“孽障,当初我就不该让你生下来,让你这样祸害人世”温曜看着温婉,满脸怒气,每一句话都好似从牙齿里挤出来似的。
“啧啧,您多深明大义啊,我会变成这样因为谁啊?您自个心里难道不清楚吗?啊?”温婉嘲讽道。
听此,温曜的眼神晦暗不明,没有再说话,只是盯着温婉的眼神如同剐尸一样。
“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欺负的是谁!你以为你在作践谁啊?你以为你凭什么活到现在?你还真以为因为你是我父亲吗?是因为我那个白痴娘亲,她啊,让我师父不要动你,我师父也让我不要动你。不然,你十年前就该死了”温婉的眼神凉如冰,映衬着唇边似有似无的笑,宛如恶鬼降世。
“你……”温曜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温婉不管他,继续说道:“为夫,不重情意,惘顾人伦,伤妻贞也,该杀;为夫,不以表德,不念其情,不展其慈,残而害之,该杀;为臣,不以经国为念,而思自全之计,构他人之患,该杀。此刚愎贪戾,聚敛无厌者,罪该万死”
“你……”温曜气极了,脸上的横肉全部聚集在一起。
“啊,忘记告诉你了,你那什么叫姬的还有那个什么意的,死了……你应该是想去陪陪的吧?”温婉勾出一个残忍的笑意,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说什么家常话一般。
“混账,你怎么敢做这样的事?”
“我有什么不敢的?哈哈”疯狂的邪气再次涌上来,眉头紧皱。
下一瞬人已至温曜面前,快速狠重的卸了温曜的手和腿,温曜整个人倒跪在地上,额间的冷汗不停的冒出,疼得他眉头紧皱。
“混账,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父亲”温曜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温婉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身子微微发抖,“呵呵呵呵呵呵呵”
“父亲?虎毒还不食子呢?您老想想您做的那些龌蹉事,您配吗?”
“你记得我娘亲是怎么死的吧?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种屈辱而死的感觉你既然施加在我娘亲身上,我想,你也是享受这个罢。那我便在你死前圆了你这个梦,可好?”
脚踩在温曜的背上,用力的踩压。剑指温曜身边的几个家丁,“去,温曜房中靠床那里有个花盆,底下有一个机关,拧开机关,进去那个屋子里在右边的地方有个暗箱,帮我把它抱抬出来”
“是……是”几个家丁颤颤巍巍的答道,赶紧跑了进去。
温婉加大了踩踏的脚步,一下一下的摩擦着,疼的温曜冷汗直冒。
“你相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吗?我教你信”温婉凉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瞬间温曜任何的期颐都被掐灭。
她,真的做的到。
温曜的颤颤巍巍说道:“求……求求你……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放……放了我吧”
温婉冷笑,眉眼冰冷,“嗯?我娘亲当年也是这般求你的罢?也没见您心软啊!对不住了,不能应了你的请求”
温曜绝望的把头埋进地面,身体微微发抖。
过了一会,那几个家丁合力抬出一个箱子,小心翼翼的抬道温婉面前。
“打开”
听到温婉的命令,几个家丁乖乖的打开了箱子,一眼就看见了些不堪入目的器具。
温婉屈尊降跪的抬起了脚,走到了箱前,用断尘剑嫌弃的翻了几翻。终于扒出一个白色的瓶子,温婉低腰下去捡起那个瓶子,慢慢的渡步回温曜身边。
温曜看见她手里拿着的东西,眼神猛点睁开,漫上无尽的恐惧和不可置信,“你……你想干什么?”
“还记得这个东西吧?还能干什么?给你尝尝呗”,如果忽略她眼里汹涌澎湃的恨意,可真是笑得一脸无害,春风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