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没跟你爸说什么,就是普通唠家常。”奶茶店的事情还没有准备好,说得早了未必是好事,所以林田海选择避而不谈。这时候他就假装看看风景,握着杯子扭头朝向窗外,一脸忧郁。
拉瑞·艾里森最不喜欢的城市可能就是纽约,平时有生意都不爱来这边谈,非把人约到其他地方去见面,作为女儿的妮娜·艾里森显然是最了解这一点的,“他莫名其妙跟我说要来看房子,结果大老远地飞过来住了一晚就跑了,你跟我说他不是有事情跟你会面,难得还是来见情人的?”
“我最近新谈了一个项目,十年就能拿个诺奖,宗国五点五亿美元,你看怎么样?”能把这件事情顺利谈妥,林田海非常得意,忍不住想要跟人分享这份喜悦之情。原本他以为会经历一些波折的,因为常理上看谁都不想将自己长久以来的心血分一部分给别人,可天文数字的美金砸过去,再强硬的人也要拜倒在富兰克林先生的魅力之下。
妮娜·艾里森的嘴角一抽,这张狂的模样跟她老爸简直一模一样,“你是不是被别人给骗了,皇家学院的院士是他爹吗,说颁奖就能颁奖?而且就算真的能获奖也不值得花五点五亿美元啊,你怕不是脑袋被门板夹了吧。”
“你不懂,我为的是一个破奖吗?不,我为的是做一个高尚的人,做一个纯粹的人,做一个道德的人,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做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林田海收敛起了看街边美女的猥琐表情,一本正经地支起身子,店内柔和的灯光洒在他侧脸上,像极了世界名画。
如果能够从学术层面剖析贫困,哪怕还做不到立马消灭它,可单纯给后人一个明确的方向也能够称得上伟大了。林田海不是沽名钓誉之徒,只是从小接受了马克思主义教育,想为人类社会的进步做一点贡献而已,能有机会实现伟大理想的话他是必然不会犹豫的,多花点钱算什么。
早先在戛纳电影节上遭遇滑铁卢时,林田海就曾对记者说过,只有奖项因其获得者而闪耀,却从没有获奖者因为某个奖项而光荣的,所以刚才这番话妮娜·艾里森部分相信,只不过她不能让这家伙太得意了,“我只睡担心你被骗了,诺贝尔和平奖这东西几百万美元就能操作一个出来,你看看人家女总统,你看看人家大和尚……”
“打住,有些事情可是不能瞎说的。”调侃下女总统也就算了,然而大和尚的事是能瞎评论的吗?不过诺奖就值几百万确实是正论,这些年发生了太多闹剧早把金字招牌砸烂了,虽然目前仅限和平奖而已,“我又不是冲着和平奖去的,没那么廉价。”
“诶,文学奖?”林田海写剧本的功底没的说,虽然没有加入米国的剧作家协会,但荣誉和作品摆在这儿,是业内公认的新生代编剧第一人,转行写小说或者搞点其他文学创作,未必不能得奖,“不过文学奖要加入什么项目?”
“经济学奖……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林田海摆摆手。
“你说这些是不是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啊,刚才我们在聊什么问题来着?”妮娜·艾里森隐隐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可被这么一打岔之后她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之前的话题了,想想就一阵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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