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打开百叶窗帘,林田海澡都在隔壁的休息室里洗过了,“这次的奥斯卡金像奖颁奖典礼我就不去了,反正也是近年最为星光黯淡的一次奥斯卡,不去那边凑热闹影响也不大,去了反而显得很没有牌面。”一个拿着提名名单就能将获奖者猜个全中的人,怎么可能会判断错形势。
事实上自2008年起奥斯卡金像奖就已经失去了它曾经独霸全球影业的那种光环,或者说是好莱坞失去了头上的那顶皇冠,这不仅是经融危机的打击,更是米国文化对外输出到了一定程度后必然遭受的反击。
去不去奥斯卡颁奖典礼,妮娜·艾里森一点都不在意,她从小就在洛杉矶长大,早已经对这里的娱乐圈失去了兴趣,“道理我都懂,可让我帮你约个老太太出来是什么意思,人家年纪大得都能做你妈了,虽然风韵犹存徐娘半老,但……”
“打住,你这人怎么思想这么肮脏呢,我约女人就只能是为了那事儿,我在你的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林田海在东京时就打电话跟妮娜·艾里森说了,让她帮忙把桑德拉·布洛克约出来见一面,他有事情要跟对方谈。
“嗯,不然你以为呢。”妮娜·艾里森自从在京都的那个夏天放纵了之后,就如同脱了缰的野狗,不,是出了轨的火车,怎么都停不下来了。从懵懂无知的纯情少女到西海岸无人不知的聚会达人,可以说她变成如今的样子某人得负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责任。
林田海无奈了,他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一心养肾了,除非实在忍不住,否则不轻易松开腰带,“跟你说认真的,这次是有重要的项目跟对方合作,要是运作得出色,以后咱们在西海岸也不用看别人的眼色行事了。”
当晚,洛杉矶一处私人壁球俱乐部,林田海跟桑德拉·布洛克见了面,这位曾经的特工佳丽似乎还是当年的样子,“布洛克女士,很高兴这次你能应邀前来,一直久仰大名了,可惜直到今天以前都无缘得见。”
“林先生太客气了,不过你居然能打球,我还以为你的腿……”因为林大导演成天拄着根手杖,连出席正式活动甚至发表讲话时都不离手,她还以为这是残疾了,还一直对他的遭遇挺同情来着。
“我不仅能打球,还能打Paul呢,算了,不提这个了。”前几天他在东京的时候,老朋友忽然找到了他说是出来散心,结果白吃白喝赖着好几天不肯走就算了,还整天对他冷嘲热讽的,“待会儿还有个朋友要来,哦,已经到了。”
“林先生,布洛克女士,晚上好。”一身休闲装的唐纳德·格罗夫隔着大老远就开始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