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进了酒店的房间,找了半天却没发现任何有其他女人居住在这里的迹象,山多拉·达达里奥的表情才稍微好看了一些,“电影都杀青了你却不回纽约,我父亲还以为你被这里的北方姑娘给迷得丢了魂呢。”
“怎么可能,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嘛?”某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光是碗里的他现在都吃不过来了,哪里还有心思朝锅里看,至于出门去打野食吃就更别提了,他连那种想法都未曾有过。
林田海觉得世人对他都有种先入为主的偏见,把目光过度地投向了他的感情生活,对他人生中的普普通通的那些方面却视而不见。硬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是一个男人早上出门,明明穿得非常成熟稳重,可因为系了一条亮粉色的领带,就会被人评论说“你今天的打扮好骚气啊”。
身上百分之九十五的成熟部分,就因为这百分之五的“亮点”而被忽略了,其实是很没有道理的,但人们却对这种评判方式习以为常。要是学过心理学的话,他都觉得自己能根据这个小巷整理条某某效应出来。
“你是,所以我来了。”两人表面上是开放式的关系,然而事实却是山多拉·达达里奥在单方面地纵容他的某些行为,在纽约的时候她不担心,因为即便出了事儿也顶多扯着头发打一架,可这是狂野的蒙大拿,说不定人家的老爹受了刺激就拿把枪顶到他的脑袋上。
林田海无话可说,挠了挠头皮把话题岔开,“你想我回去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干嘛大老远的跑到这地方来。”比林斯跟纽约之间的距离长达四千八百公里,坐飞机过来也要五个多小时,加上坐车往返于机场,八个小时就丢在路上了。
“光打电话的话,谁知道你怎么推脱。”身为女人,山多拉·达达里奥当然知道电话里说的话都是屁话,她自己就经常嘴上说着半小时就化好妆,结果两个小时都不见人影的事儿,“爸爸那边很急,你必须得过去了。”
达达里奥家世世代代都靠拳头说话,虽然马尔科·达达里奥这一辈上夫妻俩都是律师,但让他们去经营公司就有些强人所难了。经过半年的准备,又有那次炸弹袭击事件的功劳打底,他如愿以偿地坐上了专员的位置,可更高的位置也意味着更大的花销,他很担心一两年过后达达里奥家的家底要被掏空。
“把所有的事情都托付给亲近的人,这在商业活动中是非常不可取的。”意大利人喜欢了照顾家族成员,也喜欢了信赖家族成员,可家里人往往不是最好的选择。林田海有些担心,他跟达达里奥一家的关系会因为生意而受到影响。
“我大老远的跑来比林斯,可不是听这些废话的,你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女人么,总希望自己选的男人能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山多拉·达达里奥自然也不例外,她现在年纪还不大,可总得考虑将来结婚成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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