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分钟的电影最低也是十二万九千六百帧,以最常见的35毫米的柯达135胶卷来算成本,也得花上一万多美元。要知道拍电影不是录制婚礼纪实,不可能一遍就过的,所以这个数字至少乘以二,再加上设备场地、现场收音、后期剪辑、音轨配乐……四舍五入怕不是要一个亿。
能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书,并且还是攻读研究生及以上阶段的人都不会缺钱,纽约这地方的生活成本之高绝不是靠着那点奖学金就能支撑的,林田海摆了摆手,“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就问大家愿不愿意帮忙。”
“当然,这个假期确实会很有意思的。”副教授约翰·温斯顿居然是第一个答应下来的,文科的教授比理工科的要闲很多,商学院的还要去给人做顾问,法学院的也经常会接受咨询,可搞文学、哲学、神学这一类的教授们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写书,换点别的事情做一做对他们而言会是很新奇的体验。
“我也加入,不过我可不会免费参演,你得请我吃大餐作为片酬。”拉娜·布雷塔在几个女人里是颜值最高的,也是最放得开的,见约翰·温斯顿答应她也立马举起了手,紧接着几个暗恋她的闷骚货也跟着表示愿意帮忙。
“虽然我不想在你们的兴头上泼冷水,可这种作品绝对不会有市场。”萨布丽娜·费拉拉忽然说道。
林田海则持不同的观点,“大人,不,大姐,时代变了。”
“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如果你的电影能收回成本,我就当你没说过那些话,否则你要向我道歉,主是不容侵犯的。”米国社会一直就是这样,上到达官显贵下到贩夫走卒,遇到事情了都喜欢赌点什么,妥妥的人均赌狗型社会,即便虔诚的天主教徒也不能免俗。
“索性这样吧,我不跟你打赌,但如果电影没有收回三倍于成本的回报,我会向你道歉的。”林田海不光反感宗教,他还对赌博深恶痛绝,绝对不会以任何形式去赌,“而如果我的电影还能有些人看的话,我也不用你做什么或者说什么,因为那样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
“你够有自信的啊。”约翰·温斯顿言下之意,他也不看好这样的作品。
“我只是比较认同克莱门先生的观点而已,他可是文坛林肯呢。”林田海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