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暴露了他前面所问的一切。
“......”程昊皓因为太紧张，在才缓过神来，自己没有注意，就已经说出来了。
“是。”
静默了几秒，他最后还承认了。
慕景淮知道，什么问题都适可而止就行了，所以再问了说：“那出国，你要是再这样，愿意去看心理医生吗？”
这次的语气不太一样，好像是在谈什么条件，可是又没有那么的强烈。
程昊皓知道他的意思：“我答应你。”
大哥无非就是担心他，害怕他一个然在外面，再这样晕倒了，没有人能发现他，送他去医院可怎么办，所以必须要接受心理治疗。
慕景淮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嗯，好，那就出国吧。”
只要他答应就行，那其他的，他会想办法帮他安排好的。
程昊皓还有其他要求：“但是大哥，我希望我的行踪不被任何人知道，你也可以告诉我爸妈，让他们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让任何人打扰。”
他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妈妈去打扰自己，这样心里还能稍微舒缓些，每次都是妈妈的话，简直让人太难受了。
“......”
慕景淮先是一愣，好像是因为自己也没想到他还会说这个：“好，我尽最大的努力帮你做到。”
也许是害怕了，因为楚婧如的手段也是很反人类的。
要是程昊皓偷偷的走了，估计楚婧如会直接报警，然后报人口失踪了。
“谢谢大哥。”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大哥对自己的无私，他也只能是一声感谢了吧。
随后，慕景淮问了说：“什么时候走？去哪个国家？”
不管是因为陪他说说话，还是因为给他计划的清楚一点，都是要问这问题的，看看他想去哪里。
去哪个国家，暂时没想好，但是时间......
“我想等沐沐的生日之后再走。”
慕景淮眉眼微挑。
“你想去给她过生日？”
“嗯。”
不想见她，却又想去给他过生日？
“我已经五年没给她过过生日了，这个生日，我想去看看她。”
对于他这个想法，慕景淮提出异议：“她来见你不行，你去见她，就能控制得住自己？”
程昊皓这么说：“不，我偷偷的看她一眼就好，不要让沐沐跟我说话，听到她的声音，我认为我真的会忍受不住。”
忍受不住吗？
慕景淮眼神沉默，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你要回A市？”
既然他想去给她过生日，就是要回去A市的意思呗？
“嗯。”
“见到她我就回来。”
就见一面就好，只要她好好的，每天都开开心心的，那他出国也就更安心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