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语气很无力的样子，不知道她又搞什么幺蛾子，直接吻：“你怎么了？感觉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
她还是那样有气无力，感觉都要死了一般的语气：“你来A市接我回家吧。”
“怎么了？”
程文鑫感觉很不对劲。
然后就听到她叹了一口气，直接这么说：“我再家里等你，你快点过来吧。”
她这般无助，没有了戾气的样子，倒是让程文鑫觉得有点心疼啊：“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让助理买机票，你稍微等等。”
“嗯。”
买机票这个事情安排给助理之后，程文鑫马上就给程昊皓打了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的程昊皓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爸。”
是不是他妈妈又去告状了，既然这样，那就告状吧，他也能清净一两年呢。
程文鑫是这么说的：“你去家里看看你妈吧，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感觉没有了生命力，奇奇怪怪的。”
程昊皓都诧异了一下，没有生命力？奇奇怪怪的？所以他爸爸打电话过来，只是为了让他去看看自己的妈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像是平常出远门一样，在外面就就近原则请朋友去看看？
“是我做的。”
他直接坦白了，什么没有生命力，奇奇怪怪的，他都不想再去相信了，凭什么妈妈就那么狠心，他就不能狠心一点？
“什么？”
程文鑫有点懵，妻子又跟儿子吵架了？
程昊皓说：“我妈来医院找我了，一进门就大吵大闹的，然后又拿死亡威胁我。”
死亡威胁？楚婧如怎么就不知道教训呢？
“然后你就像上次一样，让她去死了？”
他猜测了一下，是不是这个原因，但是上次也这样，也没见楚婧如那么蔫到无力过啊。
程昊皓又说：“不，我说的话更过分。”
直接坦白，但是是什么话，就不想再说给自己的爸爸听了。
程文鑫也不管具体是什么，但是比让她直接去死更过分的话怎么可能是好话？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妈妈？”
儿子，是得教育一下的。
但是程昊皓直接反驳了：“爸，那你怎么不问问，妈妈为什么可以那么对我？就因为她是我妈妈吗？”
“......”一时间，程文鑫却无话可反驳？
程昊皓又补充了一句：“她要是再寻死，我可管不着，也不关我的事。”
“你......”
“嘟嘟嘟嘟嘟......”
不等程文鑫再说什么，他就直接这么撂话就挂了。
是不想听爸爸教训自己吗？还是不敢听呢？这么没有礼貌的对待自己的爸爸还是第一次呢。
以前，他也从来不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妈妈，所以沐沐和他，才会那么委屈。
“这孩子，现在怎么那么绝情？”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程文鑫疑惑了一下，但是随后又有一个心的结论：“不过婧如也的确是太过分了。”
动不动就跟儿子说自己死给他看，儿子又怎么可能受得了？她这不是给他施加压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