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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真见状更是焦急不已,心道那乡下女人果真厉害,就这一会会儿的功夫,就将我们的世子爷的心给勾走了。是知也心思单纯,没见过什么世面。得趁着没有出大事情之前,将这一切可能都扼杀在摇篮之中。见时机成熟了,忙跪地禀报道:“启禀郡王,是一对乡下姐弟俩,他们也不知道用什么言语蛊惑了我家公子,让我们公子很是信任他们。”
“郝连真,你太过分了,你现在就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郝连峥嵘说话间,直接抽出身边人腰上的长剑,直接用剑尖指着郝连真的脖子。
郝连真便是梗着脖子,闭上眼睛,丝毫不惧。“公子要杀我,我没有丝毫怨言。我曾经救公子两次,此生将保护好公子的安危为己任。此次不能维护好公子,是我郝连真的失职,请公子现在就杀了我吧。”
想起过往,郝连峥嵘却是杀他不得,气的摔下长剑,怒道:“孺子不可教也。”
南平郡王见表弟气走了,不由兀自摇头,看着郝连真道:“你啊,说话要注意方法,哪怕要对付人家,你也不要当着你家公子的面。他是个小孩子还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事。”
“真正聪明护住的下人,是不会时时给主子添堵的。”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南平郡王几句话便是点醒了郝连真,他听了之后,顿时领悟了,忙应道:“多谢郡王指点,某知道该怎么做了。”
郝连真起身和他们的人,离开了。
南平郡王则对自己身边的人道:“去打听下,今儿个我那个小表弟,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又遇到了什么事情。”
“是!”南平郡王手下之人,全是穿着王府护卫的衣服,手里握着一字刀,看着很是威风。
“你们知道我们此次来的目的,都给我警醒点。分头行动。”
“是!”南平郡王身后本来跟着大约二十来人,顿时分作两队,一队十人,十人依旧站在他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另外十人身上均是多了一个黑色的包袱,很快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大妮本来正躲在一个柴禾垛子后面啃鸡腿呢,结果这群人出来之后,将她吓得整个人都差点钻到柴禾堆里面去了。等人都走了,她才从里面钻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小声说道:“妈呀,吓死我了。不过那些人背着包袱干嘛去了。”
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她便是三两下将鸡腿啃完了回去了。
这边张婆子正在和小王氏在吵架。张婆子说自己锅里的鸡腿少了一个,说是大妮偷的。小王氏则是个护犊子的,说自己的女儿肯定不会干这样的事情,一个要到屋里去看。另外一个便是不让,于是这对婆媳便是在此吵了起来。
大妮见到奶奶和娘又在吵了,便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说道:“娘,奶你们怎么又吵起来了,我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她吃饱了,可不就得睡觉。但是睡觉时,有两个人在那吵架,可是不美。
她这个人生来便是胸无大志,女红刺绣样样不行。娘说,她这个下去肯定不行,要找不到婆家的。大妮则说,娘我还小呢。于是这样一拖就是一年。
眼见着身边比自己女儿小的,都有人上门来说婆家了,自己的女儿却是无人问津,小王氏便是着急了。这不逼着女儿天天在家学刺绣,绣花。
唐大妮趁着娘不注意,闻着肉香的味道,偷偷跑到奶奶家,抓起一只刚烧熟的鸡腿,便是躲外面去吃了。
唐老头继续在家睡觉,张婆子去了趟厕所。
他们家的厕所都在屋子后面,跑一趟得好大一会儿。门前便是没人看着了。
老太太回来一看,特意留给四儿的鸡腿没了,那还了得。她可是狠了狠心,将生蛋的一只母鸡给杀了的。
至于她为何直接逮住唐大妮不放,只因为她猜的。
今儿个唐成和王氏夫妻又去了镇上,准备再花银子给他捐个学院的读书名额。这次应该能成,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次王氏夫妻逃过一劫,唐如月正式成为唐族长的准孙媳妇,此次他们则低调了许多。不再炫耀,整日一家人窝在家里,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
老太太想上门打秋风,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进门。
老太太知道这夫妻二人怨他们呢,他们在牢里时,她没有为他们说话,没有去搭救他们,这下怎么还有脸再去问他们拿东西。
至于二房也得不到啥好处,这不,他们家手头紧了,孩子不就馋了呗。
小王氏见大房,三房越过越好,自己的苦日子却是一天比一天难熬。眼见着婆婆又上门挑事儿,她心里也窝着火,当然是可劲的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