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雷看到绳子就老实了。
唐蒙给它绑好后,才牵着它,带着一些证明往里面走。
有些医院是不给带宠物进去的,如果一定要带,就必须将宠物的证书带过去,医院人士如果觉得没有问题,才可以带进去。
陆卿筠他们进去后,在大厅等唐蒙。
好在早上人不多,加上陆卿筠这张脸极其的有辨识性,看证的大叔见是陆卿筠后,挥挥手就让他们过去了。
唐蒙牵着哈雷游魂一般的回到陆卿筠身边。
“少夫人,这家店是你的吗?”
陆卿筠:???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
见到陆卿筠这愣怔的表情,顾瑾铭捏了捏她的手,“应该是前面给他行了什么便利。”
闻言,陆卿筠哦了声,“我之前砸了很多钱在这里。”
唐蒙:那得是砸了多少钱才能让这里的人对她这般?
陆卿筠就像是感觉到他心里想什么一般,淡淡开口,“反正拿来买两个这样的医院不成问题。”
顾瑾铭:……
唐蒙:???
果然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少夫人可真是有钱。
说话间,陆卿筠带着他们去了专属电梯,很快来到一间病房。
门口守着两位黑衣男人,他们站的笔直,一看就是当过兵之类的。
“陆小姐好。”
见到是陆卿筠过来,他们脸上的神情难掩激动。
陆卿筠浅淡颔首,“这段时间麻烦你们盯紧点,没有我的话,谁都别放进来。”
“是。”
他们将门打开,让陆卿筠他们进去。
唐蒙手机突然响了下,一看是周鸣打来的。
他连忙把手机给顾瑾铭。
“卿卿,你先进去,我过去接个电话。”
“好。”
陆卿筠进去后不久,门口的两男人对视一眼,极小声的八卦了句。
“刚刚那位是?”
“陆小姐先生吧?”
“挖槽,牛逼,竟然能够制服得住陆小姐。”
两人八卦了几句后,又立即站直。
病房内的空间很大,一看就是VIP房的那种。
里面有一位实习医生。
实习医生是韩庆春手下的,年龄跟陆卿筠差不多,长得好看,刚进来就受到医院不少人的追捧。
这间病房一般除了窦森跟韩庆春教授,别人都是进不来的。
而她这次能拥有这种机会无疑是因为窦森手下的助理今天有事不在,所以才让她过来帮忙。
郝昕医术天赋很好,一直有受到各个教授的夸奖,都说她可能就是下一个白卿。
她被夸的飘飘然,从进来后,动作间都带着小心翼翼。
看到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她捂着嘴,不由有些惊讶。
这男人长的也太好看了吧?
郝昕捏了捏手指上前了一步,想再看清楚一点。
然而,门也就是这时候打开。
“你想干嘛?”
一道凉凉的声音传来,让郝昕蓦然顿住。
她被吓到,手赶紧拍了拍胸脯。
她以为是教授们回来了,连忙想道歉。
但是看到门口牵着阿拉斯加的女人,她又不慌了,甚至皱着眉头盯着她,“你谁?谁让你进来的?知不知道这什么地方?”
这女人的长相让她心里瞬间升起了危机感。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长这么好看的,颜值竟然丝毫不输于现在的一线明星。
长的还有些眼熟。
陆卿筠走进,将哈雷绑在另一边,双手插兜的走近病床。
“这话该我问你。”
她声音很淡,让郝昕一时有些害怕。
“你不知道我?”
郝昕在这个医院很出名,见到有人不认识他,她还觉得有些奇怪。
陆卿筠半眯着眼,看了她一眼。
“你很出名吗?我有必要认识你。”
一句话,两重打击,直接让郝昕气的不行。
“你管我是谁,倒是你,这个地方谁让你进来的,知不知道这是重地,没有韩教授的指示,谁都不能来。”
郝昕抱着胳膊冷眼看着她。
“韩庆春让你过来的?”
郝昕惊讶陆卿筠竟然敢直呼韩庆春的名字。
“你到底谁啊?韩教授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你是实习生?”
“关你什么事?”
“有没有告诉你,病人不能随便动。”
陆卿筠眉眼微挑,薄唇微勾,眸子里带着冷意。
一听到陆卿筠的话,她瞬间想到了自己刚刚情不自禁的动作。
她脸上闪过一阵的尴尬,然后变成恼羞成怒。
“你难道是韩教授的小情人?”
陆卿筠:……
“什么小情人?”
顾瑾铭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随之而来还有轮椅的滑动声。
郝昕下意识的往门口看去,见到男人那姣好的面貌,她耳尖染起一抹红,手情不自禁的捏紧了白色大褂。
这男人长的比趟在床上的男人还要好看几分。
“你,这位先生,不好意思,这间病房是重地,外人是不能进来的。”
她声音放柔,跟陆卿筠说话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顾瑾铭没看她,只滑着轮椅来到陆卿筠身边,“刚说什么小情人?”
陆卿筠:……
这男人怎么光听这个去了。
“没什么,你听错了。”
陆卿筠按了按眉心,摸出手机给韩庆春发消息。
顾瑾铭勾着唇,撇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
“这就是你那位好友?”
“嗯。”
陆卿筠点头,在白翔身边坐下,手已经伸过去要碰他了。
然而郝昕皱眉,冷呵了句,“等等,没有韩教授的吩咐,谁也不能动他。”
陆卿筠抬眸,嘴角的弧度带着一股子邪气,“你也知道没有韩庆春的吩咐不能动他,那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我,我……”
郝昕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这是怎么了?”
门再次被打开,两道穿着白大褂的身影走了进来。
“韩教授。”
郝昕跟看到救星一般,忙迎了过去。
她指着陆卿筠道,“韩教授,这位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进来就对着指点不说,还乱动病人。”
她直接恶人先告状。
果不其然,她的话音刚落,韩庆春跟窦森的脸色便变的极其难看起来。
哼,长得好看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要被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