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他之前,有六部,内阁等为他筛选掉了不少奏折,但余下的也不少。
“这马永成,是越来越废了。”
烦躁至极的情况下,朱厚照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许是他之前的表现,震住了马永成。
这位新人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现在完全成了摆设了,内阁批红的折子,尽数送来了御书房,也不见直接发回去的。
“陛下,马公公还是很用心的,奴婢听人说,他现在经常去内阁,和阁老们交涉奏折的事情,平日里歇息的时间都不多。”
在宫里上千宦官中,王喜的地位不算高。
所以在对外的时候,他几乎都是自称奴婢奴才什么的,不像是谷大用马永成这类大宦官,自称都是臣。
朱厚照闻言,瞥了王喜一眼,问道:“朕还是第一次听你说人好话,怎么,马永成给你塞钱了?”
“奴婢不敢。”
王喜吓了一跳,顿时跪倒在地上,面上一脸的惊恐,不断地磕着头。
“赶紧起来,朕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要找你麻烦,你至于这么害怕吗?”朱厚照很烦这一点,不不管是宦官,还是大臣,总是动不动就磕头,这一点让他很是无语。
“是,奴婢该死,没有理解陛下的意思。”
“你要是什么都懂,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都知监的小太监了。有空和刘瑾学学,不要学他的坏的,学学他那股机灵劲。”朱厚照有些无语的说道。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就看这王喜顺眼,所以才一直留在身边差遣。只可惜,这人心眼不够活泛,平日里他说什么王喜就做什么,也不知道打提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