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夏飞口中沉吟一声,脚尖一点树枝,身体猛然窜出几十米高,山壁上有一块凸出的石块,脚尖再一点,夏飞来到洞口处,身体倚住墙壁,眼角余光悄悄向山洞内望去,同时竖起耳朵倾听。
山洞深处隐隐有些光亮,距离遥远只能看见人影恍惚,夏飞咬了咬牙,踏着轻盈的步点悄然进入山洞,躲在一块大石后望去,鬼影自己对此也是十分好奇,所以并未阻止夏飞。
只见山洞内两团白花花的肉体正蜷缩在一起,而那位鬼影的六师弟正站在近处对正在**的男女怒目而视,浑身打着哆嗦,似是气愤难当。
一年一女年纪都不大,男的约摸二十几岁,长着一张颇为秀气的白净脸庞,下巴光秃秃,一头金发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束在脑袋后扎成一个马尾。
女的顶多不过二十,瓜子脸,水蛇腰,胸前饱满而圆润,皮肤雪白,双眼晶莹带笑,一看就是只魅惑的狐狸精。
一男一女将衣服垫在潮湿的洞穴地面,身体紧紧搂在一起,女的低着头不敢直视那位鬼影的师弟,而那男的则皱着眉,目露凶光。
想必是这对狗男女正在**之时被这位鬼影的师兄发现,捉奸在床,所以鬼影的师兄才会如此气愤,而那年轻男子才会如此懊恼。
至于那女子虽是头颅低垂,但是夏飞敏锐的发现她正在用纤细的小拇指轻轻刮擦年轻男子**,毫无羞怯之意,似乎并不介意来上一场三人团战。
夏飞一阵无语,被人捉奸在床还有心思暗中调戏,这女人实在是水性杨花的可以,哪怕真是狐狸精也要自愧不如,可惜那年轻男子受了惊吓,阳根萎靡,再也雄壮不起来了。
“不好,这男子对六师弟起了杀意。”鬼影暗中说道:“六师弟虽是与我不甚熟络,但总归还是同门,待会若有异变,你可要见机行事。”
夏飞点了点头,目光敏锐的夏飞早已察觉那年轻男子因被人捉奸而恼羞成怒,而鬼影这位六师兄则只顾着生闷气,胸口不住起伏,面色苍白。
“贱人你竟然背着我和这小白脸苟且偷奸,师兄弟们几次三番暗中提示与我,均被我忽略过去,因为我对你情深意重,不愿相信你竟是此等水性杨花之人,今日被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什么话说”六师兄对那年轻女子怒喝道。
鬼影这位六师兄长相平平,额上布满了褶子,下巴上的胡须也也隐隐有些发白,一脸苦相。
而那位年轻女子顶多也就二十岁,长相俊俏妩媚,两个人一点也不般配。
夏飞摇了摇头,老夫少妻这就是祸根,男的年华渐渐老去,无论容貌和房事定是无法和年轻人相比,又找了这么个妖娆的骚狐狸为伴,不被戴绿帽子那才是稀罕事,只怕头顶究竟有几多绿色钢盔,就连这狐媚的女子也说不清楚吧。
年轻女子转了一个身,背对着鬼影的六师兄,悄悄去穿内衣,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若不是被当场捉奸,这对狗男女定是要搞他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夏飞目光一亮,发现这女子小腹光洁,寸草不生,竟是罕见的白虎。
古书上说,白虎者,需求无度yin秽不堪,最是不可礼教,而且越是徐娘半老就会变得越辛辣。
夏飞撇了撇嘴对鬼影说道:“你这六师弟取了个妖媚的小媳妇不说还是一白虎,这不明显是在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吗?”
鬼影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可以看出来师弟戴绿帽子他这位师哥心里也是不好过。
“六师叔,您就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一次吧,父亲大人和您是同门师兄弟,彼此最是友好,假设他知道这件事定是会杀了我不可。”年轻男子态度急转直下,倒在地上向这位六师兄叩头不已,态度极度虔诚。
夏飞暗暗觉得好笑,几秒钟之前他还杀意骤起,如今一转脸的功夫便哀求上了,当真是个演戏的好把式,绝不是个好东西。
这年轻男子原是他某位师兄之子,师侄偷师叔的女人,影杀一门出了如此败类,鬼影听完这番话不禁更加恼怒。
一说起自己的父亲,这位鬼影的六师弟当即显得有些犹豫,他鼻子里冷哼一声道:“你父亲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就出了你这个不孝逆子真是气死我了”
年轻男子急忙跑过去抱住六师叔大腿,哀嚎着求他放自己一马。
但是目光中一道杀意,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