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是发现了什么？”洪波见柳纤楚神色有变，随即上前询问道。
柳纤楚拧眉，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确定。”
“呵......我就说，她分明就是什么都不懂，非要装什么大夫，害人不浅！”阮太医一脸不屑道。
柳纤楚眯了眯眼，冷声道：“阮太医如此精通医术，倒是想想法子救人啊！怎么尽说风凉话？”
阮太医脸色一白，有些心虚道：“这人已经病入膏肓，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你喊什么！没办法就闭嘴！”柳纤楚没好气地说道，她已经忍他很久了，自己是个庸医，还不让别人来治了？
柳纤楚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回到了余嬷嬷的榻旁，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去拉余嬷嬷身上的衣服。
一旁伺候的夏芷见状急忙上前，制止道：“王妃这是干什么？在场还有男子在，你却要扯嬷嬷的衣裳，这也太不像话了！”
柳纤楚冷眸像是锥子一样钉在夏芷身上，她记得这个夏芷，之前她第一次来北竹院，便是被她拦在了门外，后来也是她暗中告状，自己才会被冤枉关进了柴房。
夏芷见柳纤楚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瞬间有些慌张地低下头。
柳纤楚眯了眯眼，一把拽住夏芷，沉声问道：“嬷嬷身上的衣裳是不是你给准备的？”
夏芷脸色苍白，她咬了咬唇，故作镇定道：“是奴婢换的！”
“奴婢见嬷嬷身体大好，昨儿便想着给嬷嬷换身干净衣裳，也算是去去病气。王妃......这有什么不可以吗？”夏芷缓声说道。
“没什么不可以！”柳纤楚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拽住夏芷的手却像个钳子似的，始终未曾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