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衣衫不整的蔷薇,因为起的太急,抹胸外只披了一层薄薄的纱袍,双腿还露在外边,周天下意识步入房内,咽口口水愣愣的说道,“我不是说今晚要加深印象么,不过刚刚有事出去一趟,怕你找不到我多想,所以赶回来给你解释一声。”
周天倒不是非要再战一回合,而是听说她未经人事后,不想伤着姑娘的自尊心,仅仅是为了相互尊重,是真的没馋人家身子。
蔷薇手忙脚乱整理着凌乱的青丝,闻言害羞的垂下头去,怯怯说道,“奴家不敢多想,刚刚见公子随玉姐回房,我便知道公子有大事要办,所以给您收拾好房间后,就回来休息了,没想到还给公子添麻烦,特地跑一趟来解释。”
“啊……确实是有大事,不过已经办完了,既然你没事就行,那我就先回去了。”周天说的虽然好听,脚步却不曾移动分毫。
周天这么当回事,蔷薇本就心中感动,此时听闻要走连忙挽留道,“公子来都来了,歇会再走吧。”
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连近在眼前的周天都差点听不到。
等的就是这句话,周天闻言一屁股坐到床上,疲惫的说道,“歇会也行,确实是累了。”
虽然不是馋人身子,但是来都来了,盛情难却也是人之常情,周天暗暗劝着自己,心想坐一会不过分。
蔷薇赶忙就要去找裙子系在腰上,周天见状赶紧拦住说道,“不用麻烦了,我坐一会就走。”
就像玉姐说的那样,蔷薇一个姑娘家家到底脸皮薄些,比不过周天这种老油条,闻言虽然俏脸通红,但依然听话的将裙子放下,转身又要去帮忙斟茶。
周天再次拦住她,客气且礼貌的说道,“真的不用麻烦了,你陪我坐会就行了。”
虽然姑娘害羞,但是胜在听话,蔷薇含羞坐到周天身旁,红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在周天刚经历过摸爬滚打,此时并没有哑火掉链子,嗅着一旁青春活力的体香,侧目偷看着弹性十足的玉腿,终于忍不住扶了上去,若无其事的说道,“对了,那件事已经说好,玉姐很快便会安排。”
感受着作怪的手,蔷薇浑身都被无力感占据,闻言心知是到自己表现的时候了,便硬着头皮开始实践偷听来的知识。
周天半推半就之下,只能勉为其难渡过剩下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便被急促的拍门声惊醒,周天翻身查看,发现蔷薇早就不知去向,惊慌失措的把衣服裹在身上,正纠结要不要开门,毕竟夜宿员工宿舍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周公子快起床啊,出事了。”
声音正是昨夜的小厮,周天一听都已经打明牌了,那还用装个屁的不在,赶紧拉开门问道,“出什么事了?”
小厮对周天凌乱的衣衫视而不见,直奔主题道,“您带来那俩朋友……”
想起昨夜自己酒后的安排,周天不等说完就大吃一惊道,“都玩死了?”
小厮闻言一愣,摇头说道,“那倒没有,只是其中一人大清早就开始放声痛哭,无论怎么劝都劝不住,所以叫您去看看。”
周天松了口气,淡淡说道,“大惊小怪个什么,哭就哭呗,我还以为出人命了呢。”
小厮无奈说道,“问题是他这一哭,把其他人都吓得不敢来了,咱们还得开门做生意啊。”
周天这才反应过来,耽误自家生意可还了得,提上鞋就冲了出去。
其实玉姐本不想打扰周天,心知他刚到杨城就操劳过度,有心让他多睡会,但是杜斌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让玉姐也不知如何是好。
与其说给他寻了个姑娘,倒不如说是他被姑娘给非礼了。
周天离老远就听到一阵“呜呜”之声,加快脚步来到现场,发现杜斌正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掩面痛哭流涕。
玉姐则束手无策的站在门口,身后还围着许多看热闹的姑娘,有的在捂嘴窃笑,有的在交头接耳,还有些多愁善感的,竟然被哭声勾的双目通红,不明情况的还以为碰上什么冤案了呢。
一路向玉姐身旁挤过去,周天趁机当然占了许多便宜,惹的姑娘们发出不断尖叫向后退开,待看清是周天后,又反过来不断挤压这位老板,所以路上的艰辛,只有周天自己知道。
终于来到玉姐身边,本就衣衫不整的周天,经过一路摧残更显得格外狼狈。
玉姐看在眼中,不悦回头扫视一圈,混乱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都在这围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玉姐威严的说道。
众女子闻言慌忙退去,转瞬就剩下两人,周天终于找到机会,看着地上的杜斌,皱眉问道,“穆阳呢?怎么也不过来劝劝。”
“他还没醒呢。”玉姐无奈答道。
周天无奈叹气,只能亲自上阵,走到杜斌身前问道,“你哭什么呢?”
“我的……那个……童子功喂~”
不问还好,这一问刚好触到伤心处,杜斌扯着长腔就嘶喊起来。
周天顿时满头黑线,被他喊的打了个哆嗦,这听着也太像吊丧了。
“杜兄注意点影响,你这样搞的话,迟早弄的人尽皆知,到时候传回京城,咱们三个都别混了。”周天语重心长的说道。
杜斌闻言赶紧收止哭声,抽泣着说道,“你不是说只宿不嫖么,怎么还是弄成了这样。”
“这话说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一个巴掌又拍不响,你昨夜拍的跟鼓掌似的,酒后失守便酒后失守,怎么能怪我呢。”周天无奈说道。
杜斌昨夜喝的几近丧智,玉姐料定他也记不清头尾,怕最后再怪到花满楼头上,便趁机说道,“确如周公子所说,昨夜您非要寻人陪伴,我们也是不得不答应啊。”
正劝着杜斌,旁边的房门忽然打开,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大步走出,昂首挺胸气宇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