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笑了笑道:“我看着还行,你个大老爷们还怕见人?”
高进双目含泪看着木子,嘴唇哆嗦着不说话。
木子又道:“越发没规矩了,以前见了我都还见礼的”。
高进忙爬起来给木子磕头,嘴里叫了一声“哥哥”。
木子看着他磕完,做到他铺上说道:“走两步我看看”。
高进听话的在帐篷里走了一圈,还行,介于严重和不严重之间,看样子腿有点使不上力气,但也不是太严重。
起来道:“行了,走吧,营里要吹熄灯哨了”,说完当先往回走了,高进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木子必须要来,高进为了保护清清和三娘脸被划开,又瘸了一条腿,给他的银子包的好好的丢在马车上,包括最开始给他的那一锭。
所以木子来了,仔细看了他的脸,又让他走了一圈看了腿,挑牲口一样仔细看了,高进就像牲口一样跟着回来了。
看到木子进来,清清和三娘同时一激灵,伺候他躺下,清清和三娘就一边一个睡在两边,床够大,三个人中间都留着一个巴掌的距离。
木子尴尬了,清清看来今晚不打算给奸夫**机会了,昨夜的癫狂让人怀念,食髓知味的木子心里猫挠一样。
为了显示公正,木帅是平躺着的,毕竟你面向谁都不太合适,但一只魔爪却偷偷摸向三娘,我去,薄被之下竟然是光着的,魔爪努力探索,三娘猫儿叫春一样的“嗯”了一声,木子吓了一跳,这个骚狐狸是故意的。
三娘叫第二声的时候清清忍不了了,重重咳嗽一声以示警告,还拿不拿老娘这个大妇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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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帅在忍受人性的煎熬的时候,狄青举着火把在庆州南大营里转悠。
两个亲兵跟在后面很好奇,将军拜祭完三英墓就赶过来了,看着空荡荡的大营发呆,百姓说大军一早走的,还说大军如何整齐雄壮,然后将军就在大营里开始转悠。
本来吃过饭都睡下了,没想到又爬起来举着火把转悠了,亲兵担心将军是不是中了邪了。
狄青累了,连续多日不停的行军作战,西夏人一路跑,他带人一句追,最后终于把西夏人堵住了,其实他们有机会跑掉的,毕竟是精锐骑兵,可他们太贪心了,不舍得丢掉从庆州抢的财货,等他们想丢掉东西逃命的时候已经晚了。
狄青很早就发觉不对劲了,庆州北边的堡寨陆续失去了联系,失去联系的堡寨逐渐向南,他猜测可能有大股骑兵奔袭而来,目标可能是庆州。
他找到恩相建议立刻组织骑兵赶过去,范仲淹犹豫了,调动大队骑兵不是小事,大宋骑兵本来就少,少了这一支机动部队会打乱整个西北的布局,作为主帅,不能仅凭猜测就冒然把唯一的机动部队调离,毕竟边关刚传来西夏大队人马调动的消息,万一是西夏人的诡计,故布疑阵把骑兵调开大举进犯,那边关就会很被动。最后的决定是派出更多的探马去查看,有确切消息再说。
到第三天的时候有死里逃生的军士带来了军情,有一支至少数千人的骑兵往南去了,南边值得数千精锐骑兵奔袭的目标只有庆州,虽然不知道贼人准备用什么手段骑兵攻城,但必须马上救援。
狄青马上下令升焦用为骑兵指挥使,让他带一营骑兵马上出发,他在后面调集五千骑兵晚一天跟上,这几乎是大宋在西北所有的骑兵力量了,庆州是西北重镇,一旦有失必然天下震动。
后面的事果然向最坏的方向发展,西夏人派出大量骑兵阻截援军,狄青只能催促部队加快速度。
结果在庆州北三十里焦用遇伏,三百骑兵包括指挥使焦用全营尽没,无一生还。
狄青红了眼,不顾一切的杀了过去,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到达庆州的时候城内的大火还在烧着,找当地百姓问了才知道城西刚发生的血战,同时也知道了禁军营全军覆没,木都头阵斩火树的消息。
知道西夏人往西跑了,狄青率领骑兵一路追击,敌将狡猾如狐,一路手段频出,狄青穷追不舍,另派人传信让前面步卒堵截,最后舍命不舍财的西夏人为贪婪付出了代价,狄青亲自带兵冲杀,尽杀贼人。
是役,狄青斩首二十五级,并刺敌将野利火鹰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