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认识。”林谦就把当初裴文想挖他、如今偶遇的事情也说了。
陆经理在国家京剧团处理各种俗务，见的世面比他多些，听了以后说：“看来裴文还是想挖你当歌手，要不然，不会无缘无故帮你这个忙。”
“不会吧？只是个举手之劳的小忙而已……”
“他电话里告诉你找到沈穆星了，催他来会议室，证明沈穆星就在公司，是故意晾着我们的。既然沈穆星存心晾着我们，裴文这时候催他来见，这不就是给我们撑腰、还有点强迫沈穆星的意思吗？你当这不需要动人情的？”
林谦本来没想这么多，听陆经理这样一说，倒是愣了，这么复杂？
陆经理看着他的样子，苦笑：“你这孩子啊，还是没踏上社会，经历太少。裴文虽然姓裴，但他们帝皇裴家是个大家族，在帝皇集团做事的裴家人还是挺多的。裴文，也未必在那么多裴家人里就有什么特殊的了。所以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有事没事就要求那几个一线大明星做这做那的，能为你去催沈穆星，说明你值得他去做这件事，他一定要在你身上找回报的。”
林谦听着听着就觉得有些惊悚：“陆经理，你这种说法有点像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啊。好像我无意间欠了个大人情？”
“也未必就是什么大人情了，不过欠人情是肯定的，”陆经理提醒他，“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人家估计是盯上你了。帝皇集团吧，虽然是娱乐圈最大的集团，但在圈内口碑也毁誉参半，最为人诟病的就是他们的做事方式——顺他者昌逆他者亡，你要是真的没有往流行音乐界发展的心思，以后少沾他们，你斗不过他们的，到时候吃了亏都没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吃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