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对陆雨承说,精神洁癖是病,得治。
可是望着对方那张赏心悦目的脸,他实在是骂不出对方是精神病啊。
于是,他只有诚恳地对陆雨承解释:“听说你看了我在比赛上唱的孙权?那是意外,我平时很少唱净行的,一般还是唱旦行。”
“这种话,你以为我会信?”微暗的灯光下,陆雨承的嗓音更冷澈了,“你唱的那个孙权,没个好几年的功力下不来。你哪来的余力连旦行?”
林谦心中拉起了警铃,他早就说陆雨承对京剧敏锐得可怕,果然,才看了他一场《龙凤呈祥》的孙权小选段而已,就已经看出他孙权的功力是好好练过的!没错,他是练过净行,上辈子在他变声期坏了嗓子、不能再唱旦行后,曾尝试联系过生行、净行、丑行,其中又以净行练习时间最长。
可惜,他唱什么都没有原来唱旦行那么惊才绝艳了。
最终认了命,转做幕后工作。
可就这短短几年的练习功底,陆雨承一眼就看出来了。
还好他早就有准备,此时从容应对:“谁规定两个行当不能同时练了?告诉你,我家虽然不像你们陆家这样是京剧名门,但我爸生前也是开戏班子的,我从小在戏班子里长大,各个行当的师父们都教过我一点,我都练过一点,怎么了?”
竟然是这样吗?
陆雨承不出声了,但是打量林谦的目光还是带着疑虑。
看林谦在舞台上的表演,可不是随随便便“练过一点”就能练成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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