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木盒,任海只能将唐刀拿在手中,路旁的众人看见,纷纷避让,他们也只敢欺负弱小。
准备物资的第一个目的地是药店,这玩意可是能在绝境中带来希望的存在。
在信阳镇,药店距离补给站的位置很近,按照任海家的方向来看,就在补给站偏右手边不远处。
任海走在中午回来的那条路,心里面抱着想要一试的想法,看看那种被凝视的感觉是否还会出现。
是专门针对自己的?还是说偶然?
这一切都有可能,摆在明面的敌人往往要比隐藏起来的敌人好对付。
就像是杜立涛,起码知道,还可以做些准备。
对于那未知的敌人,只能被动接受,甚至不知道会从什么地方钻出来。
越靠近那个地方,任海就越紧张,步子的速度也降了下来,一点点靠近。
周围的痕迹跟自己离开的时候有些不同,看来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条宽半米左右的擦痕一路划过,到了一间小木屋前不远处时,擦痕消失了,根据消失地方来看,应该是人为去除掉了。
任海并没有感觉到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来到擦痕的源头,任海发现这地方就是自己感受到凝视的地方。
他的记忆很深,绝不会记错。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着一个假设,那人不是估计针对自己,他只需要一个人,是谁都行,只是有一个疑点,任海想不明白。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又有什么不同?
特殊的地理位置?时辰与日期之间的联系?这件事情与什么事件有关?
一个个疑问出现在任海脑海中,久久无法散去。
一时间,无法看出有什么端倪,也不在逗留,直接离去。
走了些路,任海远远的看见了药店的牌匾。
上面写着药店二字,药店的左边还有着一个红色的十字架,横竖长短相同,很粗,这应该是属于一种标志。
周围来往的人很少,许久过去,也只有一两个人经过,皆是绕着任海走,唐刀的震慑起着作用。
任海打量了一眼药店,里面只有一个妇女与药店男老板,看起来起了争执,妇女带着一丝丝哭腔。
两人之间有着一个柜台,柜台是一个长方形木柜,很宽,约有一只成年男性胳膊的长度,柜台横跨屋子,在左边露着一条缝,只够一人侧身通行,柜台后方摆放着各种药品。
瓷瓶,木罐,还有一些玻璃瓶。
药店老板任海认识,闫步举,是一个善于欺压平民的人,倒不是说那种直接欺压,是黑心。
任海亲眼看见他黑一个濒死老人的钱。
如果可以选择,任海绝不会到这里来买药,但没办法,这里是整个信阳镇唯一一家药店。
妇女很瘦,个头有一米六左右,比药店老板低了半个头,头上围着一块破布,将头发束缚起来。
从露出的发丝来看,很脏,应该是许久没有洗导致的,用布包起来是个很好的选择。
一般来说,洗头发的水是辐射值高达二十以上的水,连灌溉用水都比不上,如果经常用这种高辐射的水洗头发,很容易就会换上头皮癌,轻则头发掉光,重则致命。
从背影看去,妇女有些摇摇欲坠。
“二十块钱,一块钱都不能少,没有钱赶紧走。”药店内老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听到老板的回答后,妇女跪在地上,哭着说道:“求求你了,我儿子都已经高烧好几天了。”
“没钱就别想治病,走吧,你儿子的命还没我这药值钱。”说完后,药店老板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