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颗颗散发着光芒的恒星,将黑暗一片的宇宙点亮。
但是,除却散发可见光的恒星,其他的星体也在散发着不可见光。而可见光,也只是电磁波的一个种类而已。
从这个角度上说,行星也在散发光芒,只是属于肉眼无法捕捉的红外线等的电磁波。而在恒星的光芒之下,行星散发的光芒被掩饰了起来。
真实世界法则重新开启。不过这一次,左哲的感知目标变成了似乎无处不在的光。白天,左哲感受来自恒星的光芒。到了夜晚,在恒星的光芒被行星阻挡后,左哲感受的变成了行星散发的不可见光。
光是熟悉的已经可以被忽略的东西,却是无处不在的东西。就像是家中的答答作响的钟表,最初时还能够清晰的听到钟摆的声响。而时间一长,那机械而重复的声音却渐渐消失在了人们的听力之中,尽管人们的听力并没有退化。等时间太长了,人们即便凑到钟表跟前,甚至都不会听到近在咫尺的声响。除非是刻意而努力的倾听,否则根本就听不到清晰的钟表声音!
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开始被刻意的忽视,甚至是直接的无视。这种无视让人们将更多的精力用在了那些新鲜的,还没有熟悉甚至是漠视的事物上面,让人们更好的感受外界。
就像是培养皿里的微生物,疯狂的繁殖中向外蔓延着自己的族群菌落。至于内在的,隐藏在菌落核心处的矛盾,却是被忽略掉了。当菌落的地盘不断扩大,菌落核心位置的细菌就会越发的远离培养皿里的营养。等到菌落中心位置的细菌彻底脱离了培养皿里的营养,等待菌落中心位置细菌的,就是死亡和异变两条路。那些无法做出异变的中心的细菌,就会因为无法获得营养而死掉。
至于那些在饥饿中发生异变的细菌,最终胜出的异变方向则有可能是朝着两个方向的进化。其一,是以菌落中心的死亡细菌为食,就像是清扫卫生的食腐者。其二,则是以外围细菌为食的细菌。这就像是一群食草动物里面,变异出了披着羊皮的食肉动物。
对于菌落而言,第二种变异的细菌就像是天灾一般。以吞噬或者奴役其他细菌为生的异变细菌,有可能是羊群面前的狼群,也有可能是羊群面前的牧羊人。
那么,从最初的单细胞生命,到后来的多细胞生命,这个从单到多的过程,是否就是异变细胞对于其他细胞的奴役?
如果是这样,在单细胞生物进化成为多细胞生物的一刻,世界上就出现了不公平的压迫与被压迫。
而对于外界掠食者的压迫,处于食物等级的细菌,会不会下意识的抱团,利用抱团的方式躲避或者推迟被吞噬的命运?这,就像是面对海豚群围猎的鱼群,最终能够幸存下来的,都是那些拼命挤到鱼群核心位置的海鱼。
而到了如今,高等多细胞生命体会做出舍卒保帅的事情,以牺牲部分不是致命的器官,来保全核心的器官。比如说,壁虎的断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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