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笑了笑:“哀家没有想过,你会主动划分在哀家的阵营里,哈哈!”
程流意识到,刚刚自己似乎说错了一句话。
若是真守汉室国门,就意味着要和群雄并起的枭雄们过招,这从一开始就想着猥琐发育别浪的理念产生了突兀,程流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水,一脸苦笑。
“罢了罢了,哀家不需要你这么做,只希望你记住,宫中大小事务我会帮你看着,我那莽撞的弟弟之后也不会与你有任何过节,但颍川郡和下邳那边,你该如何做也无需我多说,是走是留,是打是杀你看着办。宫中不会有人说闲话,即使有,也是不痛不痒的废话。”
程流苦涩的笑容顿时和煦了几分,一脸窃喜的回道:“太后早说呀,那颍川郡的兵马虽然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丢给那些草包属实浪费,那我这……”
“你看着办,还要哀家怎么说?”
程流狡黠一笑。
“还请太后颁布旨意,让我先荡平颍川黄巾贼,既能顺利接管颍川兵权,又能替太后解忧,一举两得。”
见程流如此高兴,何太后也微微一笑。
“行了,你现在还生气吗?”
程流本来也没有想过要继续找何进的麻烦,再说函谷关那两万兵马撤与不撤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就算是驻守建业,也留不下那么多人,交给何进还能养肥一点,自然是不会和他撕破脸皮。
何太后为了送这个人情,算是将颍川都交出去了,这让程流受宠若惊。
可这既然人家都明着送了,他自然也不会惺惺作态,矫情委婉的拒绝,只能顺水推舟的接下了。
“程某从未生气过,何将军所做之事都是为了汉室复兴,是为天下人所想,程某理应高兴,理应高兴呀!哈哈哈!”
身旁的侍女都哭笑不得,但又只能忍着,唯独何太后心思缜密,不露声色。
“要去见见你那两位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侍女吗?”
程流笑了笑:“自然是要的。”
何太后往后一指,说道:“平日里她们都是在那门后站着,背后是少帝,前边是我,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能照应的上。你放心,哀家不会使唤她们,这是你的一片好心,哀家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
堂堂的一国之母说出这番话来,还是让程流小脸一红。
即使是真做奴婢之事也无妨,但不做是最好的,程流虽然嘴上不说,但内里还是心疼。
谁不知道宫里侍女没日没夜的操劳,睡觉都只能打着盹站着睡,要是被发现,轻则仗打几十大板,重则发配前线,给前线将士鼓舞士气。
“好的,那程某就先行告退了,请何太后保重身体。”
虽然不远,但何太后还是指派了一位侍女在前边带路,一是防止有人跟着,二是怕程流误闯别的地方。
这皇宫可不同于私人宅院,要是出现了生面孔,可能当场就会被当做刺客抓起来。
七拐八拐之后,程流是终于到了何太后刚刚所指的那扇门,侍女乖巧的退了下去,而程流则是一掌将眼前的门推开。
春蝶和秋红一人手中握着一把长剑,站在楼梯的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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