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羊胡子修士的引领下,颜劫与神秘女子一同走进了这座庭院。
一路上,山羊胡子对颜劫可谓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一丝懈怠之处,看向颜劫的目光中甚至满是畏惧,就好像颜劫是什么毒蛇猛兽一般。
那女子见到这一幕,微微一笑,道:“看来你在这楚越城里还是蛮有威信的嘛!这饶修为明明比你高得多了,居然还对你如此惧怕……”
颜劫晃了晃手中的令牌,道:“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情。如果没有这块令牌,他们根本就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神秘女子点零头,她刚才的确看到那山羊胡子修士前倨后恭的样子,在颜劫问话的时候,他爱搭不理,可颜劫一亮出牌子,他便立刻变得恭恭敬敬,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看起来令人发笑。不过,这女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山羊胡子修士对颜劫如此尊崇,这块令牌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原因在于,颜劫在酒馆里直接将三名筑基修士打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地被抬了回去,轰动了所有机宗的修士。大家私下里都对颜劫十分惧怕,深恐这子给自己也来这么一出。修真界的人固然以实力为尊,可颜劫如今占据高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头一时无两,谁也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去触他的霉头。
这女子不知其中原委,只以为山羊胡子是畏惧颜劫的权势,便不屑地道:“想不到,机宗的修士,也如此不堪,真是令人无语了……”
颜劫猜不透这女子的心思,只好敷衍道:“这不过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也不必耿耿于怀。无论是修真界,还是世俗界,权势都是实力的象征。我虽然没有什么实力,但手中有这枚令牌,就足以调动城中的大部分资源,这些修士害怕的并不是我本人,而是我背后的沈密!”
那女子叹了口气,道:“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权势一途,自古以来便是祸乱的根源。如果修真界也以权势为尊,难免会出现一些假公济私之徒,坏了整个宗门的风气,长此以往,事情就会变质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听,机宗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使用的管理办法与众不同,以数字来衡量修士对宗门的贡献,以此为依据分配资源,尽最大可能减少人为因素的干扰。不过,如今看来,这种办法虽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却还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
颜劫疑惑地看了这女子一眼,心想:这女子不过是一个凡人,却为机宗将来可能会出现的腐败事件操心劳神,也算是杞人忧了。机宗这种大宗派,就算是出了问题,那也绝不是短期内就可以解决的。如果真要有什么办法,那也只能徐徐图之,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整个局势扭转过来。
二人正话间,山羊胡子修士带着他们来到了庭院深处的一间房子前,拿出手中的令牌一扫,那门便豁然洞开。
山羊胡子转身向颜劫谄媚一笑,道:“监察使大人,这里就是沈密前辈设立在教坊司的阵法处分支所在,现在正好是办公时间,阵法处的所有人都在里面,请监察使大人检查……”
颜劫点零头,道:“你们还有办公时间?不应该是全有人镇守吗?”
山羊胡子摇了摇头,道:“其他时间自然也有修士镇守,魔君一般都是在白发动进攻,因此为了防止人手不够,白的时候,所有修士都要出来镇守,应对可能的突发事件。这也是沈密前辈的规定。”
颜劫点零头,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监察使大人请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去叫他们出来迎接!”那山羊胡子修士转身窜进房间,也不知了些什么,不一会儿的功夫,里面便陆陆续续地走出来十几个修士,每个人身上都穿着机宗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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