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皮斯理正襟危坐。
夫子点头，郑重问道：“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学生，跟我回稷下学宫学习数年。”
听了对方这个问题，已经猜到几分的皮斯理其实并不是很意外。他沉吟片刻，说道：“在回答您这个问题前，我可以先问几个问题吗？”
夫子微笑：“当然可以。”
皮斯理看了一眼虎落行省所在的方向，问道：“稷下学宫在哪里？我在学习的过程中，可不可以一个月回一次家？我怕我父母他们担心我……”
夫子看着男孩眼中闪烁的光芒，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稷下学宫还在唐国北边的商国，距离虎落行省实在是隔着太远。即便是我。一趟来回可能都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这么远啊……”皮斯理露出失望的表情。
夫子点头：“是很远，但是稷下学宫是我们稷下三贤建造出来的大陆最高学府，里面拥有着这个大陆最全面的知识，拥有着诸子百家的各项特长。你在那里，会学到很多外面一辈子都见不着的东西。”
“唔，我知道了。”皮斯理点头，随后看了一眼一旁的柳青禾，接着向夫子问道，“下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我去了，您能不能把小禾也一起带去稷下学习？”
夫子闻言，将目光移向一旁的女孩。不过让皮斯理微微有些疑惑的是，在夫子看向柳青禾时，她不知为何，目光竟是有些躲闪，似乎对夫子有些畏惧。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一位最强王者，所以女孩子家的本能得有些恐惧吧。皮斯理并没有在这方面多想，而是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夫子。
“不，我不能带着她去。”夫子开口，他的回答让皮斯理眉头大皱。
皮斯理有些激动地问道：“为什么？您不是倡导有教无类吗？你为什么不能带她一起去稷下！她很乖的，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只见夫子轻叹一声，说道：“稷下不适合她。”
“怎么就不适合她呢？那里又不是青楼，又不是花街。我都能去，她为什么不能去？”皮斯理依旧争辩。
夫子面色一凝，冷声道：“我说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她不需要学习我稷下的本事，自会有人，或者不是人的东西，教她的。”
“您说的，不是人的东西，是什么？会不会对小禾产生危害？求您告诉我！”皮斯理不再盘腿，而是和柳青禾一样，跪在了夫子的面前。
夫子见状，轻叹一声，随后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说道：“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告诉你，这个女孩将来的成就可能还在你之上。至于教导她的家伙，或许是人，或许不是人，不管是不是，总不会伤害她的。”
皮斯理闻言，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说道：“最后一个问题……在去稷下之前，我可以回虎落行省去见一些人吗？”
夫子点头：“当然可以。”
得到了老人的应允，皮斯理和柳青禾相视一眼，随后十分郑重地对着夫子磕了三个响头！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还望老师可以尽可能多教导学生一些东西，让学生更快地变强！”
见到皮斯理行跪拜大礼，夫子起身，哈哈大笑：“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天既生夫子，十指可通天！做了我孔仲尼的弟子，自然是要把你培养成老天都怕的人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