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很快扎进手背上的血管内,血液从细小的软管流通到另外一个小瓶子内。
林书书抽了几小瓶就打算去隔壁室进行实验。
傅景砚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袖子,薄唇动了动,依旧是那副一点也没把病情放心上的态度,“很严重?”
“是。”林书书回眸看向他,坦白道,她手上带着乳白色的手套,手指纤细有形,玻璃瓶内通红的血液被她握在手里看的一清二楚。
微风从窗外吹进来时,吹起她耳旁的一缕发丝,水灵清澈的眼睛平淡。
男人视线紧紧盯着她的小脸,低低笑出声来,“你担心我吗?”
“担心,你是我的病人。”林书书神色略微带复杂。
她没有担心或者怕过任何病例,因为她会尽用力治好,但这个男人的情况与往时不同,她担心的不仅仅是他是她的病人。
傅景砚低笑一声,心情大好,不再继续往深层问。
换了个话题继续道:“我会失明吗?”
“没治好的话会。”林书书耐心地回答着她,始终都站在他床边。
男人的刻意找话题都是不安的表现,只不过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愿意表露出来罢了。
“嗯。”
“你休息吧,我去做实验了。”林书书语气平淡道。
“好。”傅景砚瞥了一眼窗外,绿油油的枝叶花枝招展的延伸着,天空也是这样的蓝,阳光散发着淡淡的黄光,很美。
而屋内的设施普通,高端。
这一天,他的小姑娘换上了一身白大褂,为他治疗,只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