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微微一打开门,视线就对上了一双深不可见底的眸子。
“有事么?”时寒深看着站在门口愣愣的女人,头发已经汗湿,小脸苍白,纤瘦的身显得更加单薄无助,眼睛微眯了眯,一抹寒光从中闪过。
看来,艾伯尔最近的生活还是太安逸了。
他可不认为一个小小的下属就敢冒犯他们带来的人,这要说不是艾伯尔的指示,没人会信。
“他已经没事了,打了麻-药,还在睡。”黎微微走到时寒深身边,手上捏的都是汗。
这个时候,只希望时二爷能念着点两家的旧情帮帮她。
但是时二爷居然问那个男人的状况,看来她今天得倒霉了。
她是真不想救那个妄图欺-辱她的男人,可是,她是云泽凡带来的,而那人又是云泽凡合作伙伴带来的人,她不能不救。
“我是问你。”
声音柔软,但黎微微这个时候只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压根听不出来时二爷语气中的不同。
“啊?我、我还好、还好。”黎微微受宠若惊,诧异的抬头,视线沉入那双淬着点柔光的眸子。
时二爷这是关心她?
不可能不可能,顶多就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罢了。
“害怕吗?”时寒深不动声色的遮住艾伯尔的视线,往黎微微身边挪了几分。
“有二爷您在,我不怕。”黎微微摸不清时二爷的想法,利落的献上彩虹屁,她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时二爷不会见死不救的吧?不会吧?
时寒深看透了黎微微的小心思,嘴角微快的勾起,然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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