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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叔还指着这一片地儿对常乐说:“大少爷说要把这一片的树都砍了,然后在这里种花。”
“种花?”
“大少爷是这样说的。”
常乐似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东方贤说过庄园里有很多花,说看一片花海好过看一束花,展东阳当时说过一句,只要她喜欢,他就在家里种上一片花海,让她欣赏。
她以为他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还真的付之行动。
“大少爷有说要种什么花吗?”
仅仅是种玫瑰花的话,太单调,并不好看。
庄园里是有一片片的花海,但花的品种很多,可以说在庄园里,一年四季都能看到美丽的花海。
周叔答道:“大少爷列了一份清单给我,让我按照他的要求去买花回来栽种,品种太多,我记不住,不过那些花的花期,一年四季的都有。现在正是荷花盛开的时候,大少爷还让我们挖个荷池,再插种些荷花,今年或许看不到了荷花开,不过明年肯定能看到的。”
常乐愣了愣。
还要挖荷池养荷花呀。
这里本就是荷园,外面种满了荷花,现在这个季节,一入园便是成片成片的荷花,在碧绿的荷叶陪衬下,娇鲜艳丽。
“大少奶奶,你是否觉得不妥?”周叔见常乐不说话了,问了一句。
周叔隐隐猜到大少爷要他们砍树清出地儿来种花是为了谁。
大少爷不爱则已,一爱便是惊人,对大少奶奶简直是好得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不知道林大小姐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知道展东阳和林海兰的过去,展东阳以前是怎么对林海兰的,现在又是怎么对常乐的,那是鲜明的对比,让众人不得不感叹,有情和无情就是不一样。
“没有,不过树也别砍太多,全砍了,没有遮阳的,就算花弄得再美,谁喜欢顶着烈阳赏花?”常乐指着好几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对周叔说道:“那几棵大树就别砍了,留着吧。大少爷要是找你们的麻烦,就说是我要你们留着的。”
周叔是负责打理院子里的花草树木的,他对这院子里的一花一草一木都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大少爷让他砍这些树,他肉疼得厉害,但又不能不砍了。
听了常乐的话,周叔立即欢笑着说:“大少奶奶说得对,要是把树都砍了,没有遮阳的,如今的夏天是越来越热,花开得再美,也没有人愿意顶着烈日来赏花的,那些树就不砍了。”
有大少奶奶顶着,周叔也不怕展东阳怪罪。
周叔敢说,以后,大少奶奶说的话才是圣旨。
由于周叔在指挥着大家砍树,常乐便不想再在院子里散步,而是出了家门,在小区里走动走动。
一入荷园大门,那里有着成片成片的荷花,常乐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觉得那些荷花很美。
她干脆就独自去赏荷。
常乐这位展家的大少奶奶在荷园属于生面孔,早上散步的人见到她,都用着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她,她不认识同住在小区里的人,在别人打量她的时候,她浅浅地笑笑,那些人觉得不好意思,也回以笑意。
不管常乐是谁家的儿媳妇,这些人觉得她是个懂礼又温和的人,长得好看,笑得更甜,对常乐的第一印象极好。
每天都喜欢出门散步,顺便去赏荷的老太太从另一条小道走出来,陪着她老人家的自然是她的老伴。
夫妻俩已经满头银发,不过出门散步时,老太爷还是喜欢牵着老妻的手。
他是真的做到了年轻时说过的话: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老头子,那是乐乐吧?”
老太太戴着老花眼镜,视力便好了点,远远地瞧着常乐觉得像,问了老伴一句。
老太爷也戴着一副老花眼镜,他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是她。”
“她怎么一个人?东阳呢。”
老太太狐疑,人却朝常乐那边走过去。
走了两步就被老伴拉住了,老太爷淡冷地说道:“我们是长辈,她是晚辈,等她跟我们打招呼。”
老人家是忘记了他的大孙媳妇脸盲的,就算面对面了,在常乐的眼里,他这位爷爷也和其他老人家一个样子的。
老太太歪头看了老伴好一会儿,失笑地摇摇头,还是依了老伴,没有急着走过去跟常乐打招呼。
常乐要经过这对老夫妻站着的路口,她还没有走过来,就感觉到站在路口的那对老夫妻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个男的眼神很不友善,那个老太太倒是和善得很。
她习惯性地冲那对老夫妻笑笑,见他们都满头银丝了,出门散步还手牵着手的,常乐的笑容又深了些,还带着羡慕,都是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似是从这对老夫妻身上得到了见证。
也不知道她和展东阳能不能像这对老夫妻那样,从青丝到华发,彼此都不放手?
老太爷板着老脸,下巴高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等着常乐恭恭敬敬地向他问好,谁知道常乐也就是冲他们笑了笑,就从他们面前走过了。
对,就是走过去,压根儿就没有向他这个当爷爷的问好!
展老太爷觉得自己被孙媳妇轻视了,孙媳妇也太目中无人了,就算是上官家族的千金小姐也不能如此的目无长辈呀。
想海兰和海娟对他多好呀,简直就是把他奉为太上皇,特别是海娟,可以说是千方百计要讨好他。
还不曾被一个小辈如此忽略的老太爷,气得老脸发黑。
“上官常乐!”
老人家中气十足地叫着。
已经走出十米远的常乐听到这一声吼叫,本能地扭头看向那对老夫妻。
他们怎么知道她是上官常乐?
“上官常乐,你们上官家的家教还真是好呀,见到长辈了也不问好,简直就是目无长辈!”老太爷语出讽刺。
长辈?
常乐先是茫然,后是恍然,那对老夫妻想必是展东阳的爷爷奶奶了。
“爷爷,你吼那么大声,是想让荷园所有住户都知道你被晚辈忽略了吗?”展东阳的声音插进来,常乐定神细瞧,认出了她家男人。
他起来了,还出来找她。
老太太也薄责着老伴总是这般的暴烈,现在他们都在外面,早上散步的人多,老伴这样大声质问常乐,以为让常乐难堪,他们就讨得了好吗?
狠狠地瞪着大孙儿,老太爷告着状,不过声音小了很多,“东阳,你就宠着她吧,她从我们的面前走过,连声招呼都不打,简直可恨!”
“爷爷,奶奶,对不起,我刚才没有认出来。”
常乐折回来,向两位老人家道歉,“我真的不知道是爷爷奶奶。”
展东阳替爱妻说话:“爷爷,我跟你们说过的,乐乐脸盲,她不是有意忽略你们的。”
“你还说,她如此的目中无人,就是被你宠坏的,展东阳,女人是宠不得的,一宠就会上房揭瓦……”老头子针对着常乐,一不小心说错了话。
“呵呵。”
老太太呵呵地笑着,“这么说,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宠爱都是虚情假意的?敢问我上房揭了你们家多少片瓦,要不要我加倍赔给你?”
“我,我那是教孙子,又不是说你。”老头子自知说错了话,口气弱得不能再弱了。
常乐担忧地看向展东阳,展东阳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暗示她不必担忧,爷爷再暴烈,奶奶都能克制住。
果然,老太太凉凉地甩出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东阳宠老婆那是家族遗传,遗传你的,你敢说不是吗?”
老太爷不敢说不是。
如果说了不是,就等于说他的宠妻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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