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的话,展东阳搂她搂得更紧了。
常乐没有再挣扎,整整地与他相拥。
这一段时间,她其实心里也不好受。
特别是老族长让她看过祖宗留下来的那本手札之后,她害怕见到他,也害怕真相果真如此,但她现在又没有本事查明真相是否就那样,只能逃避着不见他。
天天出入苍穹也有着堵气的成份,就是想与他公开的敌对。
满以为他不跟她联系也会和她一样,谁知道他在她的背后默默地为她做了很多事,她在乎的人,他就去关心,去在乎,尽最大的努力来让她接纳他。
常乐想告诉展东阳,她并非不想接纳他,是她现在背负的太多了,她放不下家族的灾难,年仅二十六岁的她是亲自送走了很多至亲的。
只要经历过那种失去至亲痛苦的人才能体会到她矛盾的心情。
“乐乐。”
展东阳不停地低叫着乐乐的名字。
他是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份,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拆散了。
“乐乐,我爱你。”
上官常乐在他的怀里仰起头看他,轻轻地说道:“你也抱够了吧?不是说你爷爷让我们立即回去吗?”她苦笑两声,“说来咱们结婚也快有一个月了吧,我还没有见过你的爷爷呢。”
东阳集团发家是从展老太爷那一代开始的,在老太爷的祖父辈只是小康之家。
老太爷年纪大了,但身体还很康健,常乐想,她上官家的那本手札也是近百年内才有的,说不定她可以从展老太爷这里入手,摸清展家与上官家到底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渊源。
展东阳松开了手,并低头在她的唇上偷得一吻,上官常乐仅是瞪了他两眼,倒是没有骂他。
“好,我们回去。”
展东阳先去把身上那身脏了的衣服换掉,穿上他平时惯穿的黑色西装,见着衣领上熟悉的红色小字体,上官常乐的眼神似是怔了片刻。
她想起刚进老人院见到展东阳时,她觉得他的身形熟悉,基本上能辩认出是展东阳。
撇开二十年前她记不起来的那段记忆来说,她和展东阳重逢并相识最多也就一个月,可她已经能熟记他的身形,这是很特别的事。
因为自她七岁受伤对人脸失去辩识后,身边熟悉的人,她必须要相处半年以上才能记住对方的身形以及声音,能通过这些轻易认出对方是谁。
包括她的亲弟弟上官逸在内。
展东阳是特别例外的一个。
“怎么了?”
被上官常乐看着,展东阳是很乐意的,他巴不得乐乐看他看着看着就爱上了,然后扑倒他,扒光他,睡了他,他就可以彻底地赖上她一生一世了。
“没事。”
上官常乐没有告诉展东阳,他已经成了一个特例。
小夫妻俩跟福院长等人说了再见,在几位干爷奶的亲自相送下,带上左志虎和凌充,匆匆地离开了老人院,前往荷园。
……
林海娟开始坐立不安。
告状是告得很爽。
展爷爷果然如她所想那般很生气,然后打电话命令展东阳立即带常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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