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印谦永实在忍受不了尴尬,主动发话。
“我是来,帮你姐姐问的。”
“我姐姐能让你问?说实话,我并不相信。印谦永,你清楚我姐是一个非常高傲的女人吧?”
“韩英旋小姐,你当初考试的时候,为什么没让你姐姐也一起呢?”
“你是说这个心理咨询师?我姐当时好多人追求,我又没有,为了排遣寂寞,早就把能考上的试,全部考了一遍。所以,今后请你叫我证姐。”
“韩英旋小姐,这一点,你比自己姐姐做得好,因为男孩要是学习不好,将来还能去做苦力,可女孩要是学习不好,能去做什么?为何你现在就工作了,而你姐却还在象牙塔里,她大概还没有适应这个社会的辛苦,想要躲在学校,再轻松几年。”
“印谦永,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想说我学习好,所以随随便便拿出一个证就能工作?还是说我姐考上研究生是学校好?”
“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说什么了,反正这些天,我的脑袋非常乱。”
“印谦永,你要是给自己看心理问题,就直说好了,那我现在考你几个问题,你回答。”
“不用去床上催眠?”
“我不会,咳咳,反正练练手也成,那你就去床上躺着,我拿个东西。”
印谦永真的去到了单人床,轻轻的闭上眼睛,没等韩英旋那出来“怀表”,印谦永已经睡着了。
“我白用给吃的,给他做怀表了。不过这个看上去,好奇怪的样子,像是驴要磨墨前,在前头放着吃的,它才能慢慢走。我又不是阿凡提,还是应该拿块钟表,有模有样才行啊。”
不一会儿,韩英旋竟然把墙上的挂钟给摘下,在印谦永的面前,晃悠来晃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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